做的再多,也需要天意成全不是么?
盛红衣长长的感慨了一句,她的眼中,在烛火的映照之下,如撒下了点点碎光。
“不错,其实我无需管他们的,毕竟我本就是枉死之人,根本不得投胎转生,除了当鬼修,再难有去人间的机会。”
而于定,显然也身怀异宝,在幽冥界这么久了,也不见他有任何局促,他似乎一点儿不担心自身,只是苦笑了一声,念叨了一回同他一起出来的师弟陈然。
直到它碎了,盛红衣才发觉,原来之前的淤塞还留了一些并未完全消去。 “是啊,还有情1
这些是他的同袍,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积不积累阴德,同我没什么关系,更与我无用。”
盛红衣笑了笑,提了提手上的酒:
而这位将军,明明死亡代表着一切因果都结束了,怎么他偏要反其道而行呢?
她其实刚刚在去自己的房间的过程之中,还看到不少的伙计,这个客栈后面还有两排屋子,比客栈供给客人的房子还要多,是用来给这些伙计住的。
他这么干就高兴!
其实,这生魂什么来头,他也不是心中没数。
李掌柜摆摆手,直接走到厅中最好的位置的一桌位置,站在一旁对盛红衣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知道红衣你在问什么,可世上除了因果需要考虑,还有情,不是吗?”
盛红衣没有瞒着的意思,两个大活人她也藏不住啊,开口第一句话便提了她有两个师兄要出来一事。
“何以如此说?”
同龏涟的患难与共的至交之情。
至于幽冥界这阴灵气的事儿,三个生魂如何客服,几人都没有明说。
她心中最深处的害怕,也从来不是同前世纠缠,不过是怕自己迷失了自我,成为了一个无脑傀儡。
五十年了呢,也不知老头,爹娘和姐姐,都怎么样了。
若因此产生新的因果,那她心甘情愿。
她重新垂下眼,掩住眼眸之中的异色,再抬眼,已是恢复如常,无人窥见她内心深处的波澜。
这就是告诉李玄风,伪装成普通的鬼魂还是没问题的。
这丫头想图个清净,在他这儿住些日子便是了。
衡芜鬼城那帮家伙说是一个女生魂干的。
酒过三巡,两人聊的越发的投机。
“你那师兄,是季家人,我担心什么?”
这比任何费尽心思算计出来的得失更重要。
正如她如今的迷惘一样,她心中明白自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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