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小拳头，厨房柔和的灯光落下，笼罩在两个人身上，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但姜凝也不甘示弱，只是轻蔑了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两姐妹都觉得自己一定会是最后那个赢家。

她们似乎已经准备好了看对方哭着败走的那一幕。

……

次日一大早。

清晨的阳光照在学校里里枝枝蔓蔓的树冠上，第二教学楼南侧，一排排的古槐和桧柏已发新叶，一派绿油油的嫩色，阳光透过针叶洒下光斑，道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岚大开学算是较晚的一批，国内各处的学校早几天迎来开学季。

即便这样，林荫大道上也已拉起横幅，有许多保洁人员在校内忙碌，石坛园前涌起一群一群的小蜜蜂，它们撅着浑圆的条纹屁股埋头在丛里。

到处是春季那欣欣向荣的景象。

姜凝从教务处的办公室走出来，微微点头朝一个有些秃顶的男人致谢：“翟主任，这次麻烦你了，下次有时间务必要答应一起吃饭。”

“姜教授这么客气，无非办两个旁听证而已，举手之劳。”

“对主任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可是帮大忙了。”姜凝发自内心的感谢。

今日来的不巧，她到学校里，负责处理相关事务的翟庭丰回家吃饭了，路上他接到电话又复返回来。怎么说都是姜凝耽误了人家时间，这翟主任帮忙处理事务也没有一丝拖延。

哪怕人家借口有事推诿，姜凝只能下午再来，可人家没有。

原来在学校里，姜凝也没有跟翟主任说过几句话，被如此优待当然也要以礼相待人家。

“可惜以后没机会跟姜老师共事了，还不知道去哪里高就？”

“暂时没想好，应该不会再讲课了。”

“也好，人生境遇不变则不通嘛，祝你前途似锦了，”翟廷丰摆摆手，“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家买菜做饭，要不然老婆又该唠叨了。”

“主任慢走。”

姜凝目送这人远去，临转过教学楼角落，翟主任还回头说了句“在学校有其他麻烦也尽管找我”，这才迈开快步离开。

她内心不禁感叹，真是个实诚人。

让人感觉嘲讽的是，翟主任明明能力不差，人也随和，却十几年没有升过职，一个主任位置怕是要坐到退休，说到底学校也是个人情社会。

姜凝低下头，目光锁定在办理的旁听证件上，她迈开步子在校园里走。

今日她穿了一身卡其色的长衣，一直掩到脚踝的位置，纤细腰肢被一根长带紧紧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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