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然?。
不过能寻到一个说话的地方,她?的心神还是放松了许多。
开阔的亭台里只有?他们二人?,侍从都站在不远处候着,防止隔墙有?耳。
沈庆臣有?些急切地问道:“小?希,你这?些天?怎么样?”
自从沈希出事以?后,他就焦灼忧虑了许久,直到那日在明光殿里再见?到沈希,他才放松少?许。
不得不说,萧渡玄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现在再回想起两年前的旧事,沈庆臣心底都感到发寒,在那个时候萧渡玄恐怕就已经动了心念,想要行杀父夺女的事。
他是沈希的依仗,也是沈希最大的靠山。
若是在那时候他没有?出走燕地,真的被?害死,沈希恐怕已经彻底沦为萧渡玄的禁脔了。
至于萧渡玄说什么是沈希主动引诱,沈庆臣是一个字都不信。
风月场上?,男人?的话是最当不得真的。
尤其是身处高位的男人?,言说姑娘主动引诱的时候,多半都是道貌岸然?的遮掩。
沈希低下眼?眸,轻声说道:“我没事,父亲。”
“我那天?意外从马上?掉下来了,”她?缓声说道,“所以?这?些天?方才一直没有?出来。”
沈庆臣的眼?底依然?有?些发红,他带着怒意说道:“你都和离了,又不是他的妃嫔,纵然?养伤也应该在家中养,他哪里有?资格限制你?”
之前听闻他们的事,他就震怒地发过一次脾气。
这?一次沈庆臣似乎是更愠怒了。
沈希抬起眼?眸,将手覆到沈庆臣的手背上?,轻声说道:“你也别太担心了,父亲。”
“他是君,咱们是臣。”她?的睫羽颤了颤,“您这?样生气,同他硬碰硬,那也是没办法的。”
沈庆臣的脾气倏地就落了下来。
他的眉眼?依然?带着青年时的风流,可经了这?两年的诸多事宜,他的神态也不似那时恣意,总归是染上?了些颓唐。
沈庆臣低下眉眼?,轻声说道:“那你是要父亲眼?看着你受苦吗?”
听到他的话语,沈希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她?的眼?眸有?些热,摇了摇头?,说道:“您真的不必那般忧虑,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沈希的话语含蓄,但沈庆臣哪里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不过就是想让他别太担心,方才这?样说。
他的女儿原本是高贵的世家女,该掌钟鸣鼎食之家的阖府权柄,该恣意地在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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