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后,深深一躬,“在下吴起,见过鲁君。”
“坐吧。”鲁君指了指下手的坐席,示意庾献坐下。
接着看着庾献,平静的问道,“吴卿,有人告诉我你和齐人勾结,想要把鲁国献给齐人,可有此事?”
庾献心里早就有准备,当即断然说道,“绝无此事!不但如此,我还帮助鲁国夺回了殴蛇,重创了齐相田和。死在我手中的士大夫,足有数十。”
鲁君还未说话,就听公仪休在后淡淡说道,“吴卿,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根据公室得来的情报,你和田和早有勾结,殴蛇一战,乃是故意做戏,献祭两军士兵,为他恢复青春。可有此事?”
庾献吃了一惊,回头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公仪休。
别人或许不知道前线的内情,可是公仪休从前线回来,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的处境有多么艰险。
公仪休看庾献望着自己,歉意的向他一欠身,接着目不转睛的看向堂上。
庾献顿时就明白了。
这分明只是借口而已!
接着不少在座的士大夫纷纷出列,指斥庾献的狼子野心。
庾献默不作声的听了一会儿,目光直直的看向鲁公。
鲁公见庾献望来,坦荡的和他对视一眼。
庾献心中已经明白,鲁公根本没有对付自己的意思,这不是私怨,而是自己所处的位置,挡住了太多人的谋划!
庾献旋即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首的禽滑厘。
他一拱手,恭敬的问道,“大师伯,祖师正在批驳论语,您为何会在此处高坐?”
庾献的话虽然问的恭敬,话中的意思却有些咄咄逼人。
禽滑厘听了,闭目说道,“不必问我,无论什么话,都去问你师父高何吧。”
庾献微微皱眉。
否定了心中的一个猜测。
看来禽滑厘并没有背叛墨门,这里面还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庾献连忙问道,“那不知道我的师尊,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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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滑厘闭目说道,“你的师父高何,和县子石已经下狱。”
庾献听完,心里有数了。
他轻轻的握了握身边的佩剑,接着站起身来,看着鲁君沉声问道,“敢问君上,我师父有何罪责?”
鲁君还没说什么,就听殿外传来一声大喝,“墨门之徒勾结齐人作祟,如何拿不得?”
等人走进来,庾献的脸上复杂了少许。
竟然是逐吴起出师门的曾申。
庾献向曾申一拱手,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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