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早在张子凡未下山之前，天师府就已经开始准备罗天大醮的的相关事宜了，所以听见父亲所言，张子凡也并不惊讶。

“孩儿有一事不明。”张子凡看向张玄陵道：“殿下到底在晋国有什么布置？”

“兵分三路，就连偌大的陈县军马场也仅仅是殿下在晋国的布置之一。”

“殿下到底要做什么？”

心怀敬意，张子凡下意识的将李兄的称呼改为了殿下，李星云也值得心高气傲的张子凡尊敬。

张玄陵沉默半晌道：“我不知道，或者说，目前还没人知道殿下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就算是出发太原的时候，也都是随时听候他的指令，他的想法天马行空，我们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步要走什么。”

张子凡闻言也是微微点头道：“确实如此，殿下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位棋手，一位拿天下当中棋盘的棋手，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能起到作用，这已经不是能用运气来形容了，他就像是……”

“天命一般。”

张子凡喃喃说道。

……

太原城之上旌旗招展，军鼓震天，李存勖一身戎装站在城头，城下甲兵一眼望不到边际。

此战周德威、郭崇韬、巴尔、和巴戈等将领留守太原以防备李星云生变，而赵德均、李存孝、李存忠等将领将随李存勖出兵，迎战梁军。

“祝二哥凯旋。”李存礼作为通文馆新上任的圣主来到城头给李存勖送行。

“谢六弟。”李存勖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随后戴上面具道：“太原并不安稳，不要小看李星云，万事小心。”

李存礼微微一笑道：“这就不劳二哥费心了，小弟自有打算。”李存勖笑了笑，不再言语，单手一挥道：“大军，开拔！”

咚咚咚……

急促的军鼓声顿时响彻整个太原，李存礼目送着大军离去，转而面无表情的看向身边的巴尔，道：“巴也醒来了么？”

巴尔拱手应道：“巴也已于昨夜清醒，他的伤势倒是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重，只是被李星云一招击败的他似乎心有执念了，若是不能亲手杀死李星云，巴尔这辈子怕是只能止步中天位了。”

李存礼轻哼一声道：“武道本就是向死而生，告诉他，李星云没有离开晋国，让他带人去查，我要闭关突破大天位了。”

“殿下十九岁的年纪便可突破大天位，真乃武道天才！”巴尔恭维一句，却见李存礼看着自己不愉道：“记得在外面的时候要称呼我为圣主。”

巴尔顿时心领神会地笑道：“是，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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