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需要问了吗？”

我挖掘自己的斗帝血脉，挖掘自己的斗气，挖掘自己的肉体，挖掘自己的灵魂……不顾一切的压榨自己的一切！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灵魂得到了升华，也在那一瞬，我突破了斗帝……”

清欢哈哈大笑着，一头仰倒在地，长吐一口气，道：“老子说：吾之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

男子身着青衣，面容说不上俊朗，但一双黝黑的眸子，却充斥着异样的睿智，这一点，让他跟其他投影完全区分开了。

而天墓主人的意志，就是这些生命孜孜追求的“天道”！

所以，清欢追求的“天道”，到底是什么？

难道只是某个大能者的意志？

“可以。”

一路急赶，清欢能避则避，避不过就随手捏死，一路冲到第二层，然后是第三层……继续深入！

直到，他见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npc”！

……

在这里，寻不到半点活物，哪怕时不时蹦出来的强者残影，能说话，能打架，能交流，但他们都不是活的！

一人一投影对视了许久，清欢终于笑了，道：“萧玄前辈？”

清欢想了想，道：“说不准，斗气大陆即极为辽阔，人口无垠，指不定还有跟我一样的呢！”

清欢坦然点头，道：“万般心念，皆由心起，若想走得远，必须得沉得下气。

清欢笑了笑，没有说话。

缺少了生命最核心的“灵性”！

用科学的话来说，这些全都是机器人，哪怕再智能，再像人类，但终究不是生命，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早就设定好的程序在运行着！

说着，反身没入石碑中。

萧玄一点点讲述着自己那一瞬间踏足斗帝的感悟。

萧玄皱着眉思索片刻，道：“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了，你说的没错，我能保持独立，却也要受制于天墓，每十年才能离开这座墓府一次！

在踏足斗帝的那一瞬间，我的灵魂进入了一个玄奥的境界……虽然紧跟着我的斗气失控，又被魂族偷袭致死，但灵魂的升华却保留了下来，成了如今这道残魂。”

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的笑了。

清欢笑道：“斗帝境界的奥秘不需要问，但我对前辈突破的过程很感兴趣。”

萧玄若有所思，道：“所以我当初是没能沉下心，以至没了心气，所以才选择放手一搏，导致身陨……那“超我”呢？”

萧玄想了想，认同的道：“当初我若不那么心高气傲，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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