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着普通,胖乎乎的女人,眼圈有点微红,对着徐家强说道:“当家的,家里的鸡不是说去拿给村支书吗,怎么杀了呢?”
周尧慌忙站了起来,说道:“大嫂子,你别听徐村长的,稍微弄点吃的就可以了。”
徐家强思付了一会,说道:“周书记大老远的来到了徐家村,这里没有饭店什么的,没什么好东西招呼您,家里放养的公鸡还是有几只。老婆子,杀一只,招待周书记。”
见无法阻止,周尧做了下来,和徐家强聊开了。在谈话中知道,这里原本有三个村子,因为都姓徐,被整合成了一个村子,改名徐家村。
周尧问道:“我来的时候,看到很多年轻人聚在一起打骂嬉戏,怎么不出去打工呢?这个时候应该是农闲季节了,这么多的劳动力可是浪费了。”
徐家强嗫嚅了几下嘴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到门口四处看了看,回来后低声说道:“周书记,您有所不知。这是村子里祖辈传下的规矩,不许少壮青年外出务工,说是那样的话,会给村子带来覆灭的灾祸。即使嫁出去的姑娘,在婆家都不能说家里的事情。”
这是什么道理?周尧和陈腾龙面面相觑。徐家强考虑了一会,才说道:“我们村子风水很好,保护着所有人。若是风水一旦外泄,就会给村子带来天灾人祸。所以,没有人敢出去。村子里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也容易出事。”
说到着,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周尧又听到里屋传来一阵女人哭泣的声音,不禁指着屋里问道:“屋里还有谁?是谁在哪里哭?”
徐家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眼角含着泪水,说道:“周书记,您救救我的儿子吧!我儿子是无辜的,是被人冤枉的。”
周尧听糊涂了,慌忙把徐家强扶了起来,“徐村长,你这是干什么?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不时兴下跪这一套了,给我把他收起来。站直喽,堂堂一大老爷们,动不动下跪,成什么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徐家强抹了抹眼泪,说道:“我们下村里有个刚过门没几天的小媳妇,不知怎么回事,她的丈夫脸色发黑的死掉了。按照这里的规矩,小寡妇都会到徐家祠堂斋戒守灵。哪知,那个男人被村支书看到后,认为是被人谋杀的。我儿子和那个寡妇是同学,两人平时关系也很好,就被村支书怀疑是谋杀她丈夫的凶手。这件事,真的是冤枉我儿子了。我家那小子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在家带孩子,根本都没出大门一步,怎么去谋杀那个男人?”
“照你这么说,凶手是另有其人了。但是,谁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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