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擦屁股都会嫌弃的纸。

把这些文件放到一边，林语回头看向荣强，轻声问道：

“荣主任，商务部门的想法呢？”

对面，听到林语的话，荣强有一些懵，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开始在脑海中回忆领导给他交代的话。

片刻之后，他将完整的话语复述了过来：

“这一次的商务谈判，部门内部比较看重，因为这是别人主动找上门来的商务谈判，而以往一直都是我们去找别人。”

“所以部门里，对这一次谈判的要求，是志在必得。”

“但是，和你们的周总联系之后，他就对我们的人说，这种心态是要不得的，对于这种送上门的生意，他说首先要把期望值放低，要把自己的心态调整为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的心态。”

“省得谈判过后，结果达不到预期，大家都很尴尬。”

“而您是周总点名要带上的人，所以我们整个部门也很想知道您的意见。”

两句话的功夫，再加上一个尊称，皮球又一次被踢回到林语面前，而林语并没有忙着回答，而是拿起刚才被他丢到旁边的那一沓厚厚的介绍文件，重新翻看起来。

但是只看了前面几页，他就又将这份文件丢到了旁边。

因为在这份介绍的文件最开篇，纳米比亚官方，说自己已经和力拓集团达成了协议。

同时，他们也完成了对当地部族的改造。

为后续的发展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把这里看完，林语挠挠头，非常平静地说道：

“既然周总都说了，我们要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心态去谈判，那我也只能按照他的安排，去做相关的准备。”

“你们这边，我的建议是期望值不要太高，省得到时候麻烦。”

把文件整理好，林语又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这才转头过去忙碌。

没有从他这里探听到额外的消息，荣强有些失落，他将这份失落藏好，再一次对林语告诫道：

“明天早上9点，不要迟到了！”“你放心，我不会迟到的！”

得到这句回应，荣强也不再多留，他将桌上的文件装回箱子里，对办公桌旁的人点一下脑袋，转过身消失不见。

回到办公室，荣强放下文件，找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崔林，将林语的原话转告。

听到又一个人说要将预期调低，崔林的脑子有些懵，因为除了周昌耀和林语，他还在高层那里听到了类似的劝诫，要他将预期值调低，省得到时候谈判的结果达不到要求，大家都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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