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只有几个非常信任的学生的时候,对着阿富汗的那些地主破口大骂。
除了阿富汗的地主,老师也骂伊朗,也骂巴基斯坦,也骂印度。
而这些国家,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存在地主,只是多与少,开明与不开明的区别。
国家在发展的时候,想要修建一条铁路,或者一条公路。
需要占用耕地,占用林地时,开明的人会选择拿一部分补贴,让铁路和公路通过。
不开明的人,会选择狮子大开口,然后搞钱,把钱掉了,这些人又会跳回来,继续搞钱。
最终,钱没了。
公路没有,铁路没有,毛都没有。
老师不止一次提过,当国家的执政者力量足够的时候,一定要将土地拿到国有手中,哪怕是按照国有的基础重新分配,也比在地主手中好。
但非常可惜,阿富汗现在没有任何一方拥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老师也有很多是说自己说的话就是放屁。
现在看来,所谓的压迫,其实就是一帮想着不劳而获的人,在做一些该死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幻想自己是几百年前的地主,几百年前的小国国王。
可以醉生梦死,可以肆意玩弄他人。
这样的人,这样龌蹉的思想,已经背离了真主的初衷,不管是从长远利益,还是国际形象,又或者咬文嚼字的经文,都得把他们弄死。
算了……
没救了。
阿穆勒长出一口气,扭过头看着林语:
“他们什么时候枪毙,我想去看看。”
他用的是普什图语。
旁边,林语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羊肉,听到这突然的一问。
也停下手中动作,思考片刻,摇头拒绝道:
“打的是脑袋,挺惨的,你还是别去看了。”
用的同样是普什图语,只是他的语调更加轻柔,语调也稍微放缓,但足够让人听得清楚。
这一句温柔的普什图语,却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落到那六个爆破鬼才脑袋上。
这一刻,连刚才那个非常热情的,一直在和阿穆勒交谈的爆破鬼才,也彻底死心。
听到这句解释,阿穆勒嘴唇紧抿,沉思片刻,跟着点了一下头:“打头是吧?那确实挺惨的。”
说完,他就毫不在意的低下头,慢慢享用餐盘中的餐食。
而旁边的六个壮汉,也在得到林语挥手示意之后,从各自身上取出钥匙,把这六个爆破鬼才扒到一边,打开了固定在他们身上的地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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