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般地步，方雨柔岂会不明白。

即便他今天要了她的性命，那也是一声令下的事情。

在陆湛深的示意下，方雨柔被两名黑衣保镖松开了钳制，她瘫坐在地，抖着手，在合同上签了下自己的名字。

陆湛深动了动下巴，四名黑衣保镖退出了办公室。

此时，地上的方晓希已经彻底昏迷不醒，面如死灰。

“陆总，我已经签字了，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求你放过我们！”

见陆湛深没有反应，方雨柔拖着膝盖，扑在乔晚晚脚边：“晚晚啊，是方阿姨错了，是方阿姨不对，可是晓希是你的姐姐，你救救她好不好？方阿姨求求你了，方阿姨给你磕头了……”

乔晚晚平静了情绪，睨下眸子，嘴角染上苦涩：“方阿姨，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以后你们母女俩和乔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没有姐姐，更没有方晓希这种不知廉耻的姐姐。”

蹲下身，乔晚晚拿走方雨柔手里的股权转让书，转而看向陆湛深，语气淡然：“陆先生，让她们走吧，我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至于她们母女俩，根本不值得陆先生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