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见过不少,他就见过抑郁了的,在里头闹自杀,后来了大力气弄出来保外就医的,闹得呀……
像薄总这样随遇而安的,心态调整得极好的,着实不多见。
“唉,他总这样。”晏隋听了梁律师的话,忍不住说道。
程岩虽然沉默不语,但其实内心深有同感。的确,薄景深总这样。
还在国外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境况很是不好,又穷,压力山大,创业的资金缺口又不小,要换做别人,可能早扛不住早崩溃了。
但他却是调整心态,一分钟自怨自艾抑郁崩溃的功夫都没有。满心想着的,而且一直做着的,就是搞钱。搞钱将资金缺口填上。“东西给我吧。”梁律师朝程岩伸出手去,接过程岩手中提着的装了生活用品的袋子,“等会你们和薄总聊,我把东西拿去让他们检查,他们检查过好拿给薄总。”
丰城的看守所倒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像个银行柜台似的隔着个玻璃墙。
他们被领到了一间会见室,里头有着金属质地的桌椅,桌椅都被焊死在地上无法挪动。
晏隋很有些不自在,四周打量着。
程岩来过不少次了,倒是还算自在,安静坐着。
没一会儿,就听到那头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那扇门就被拉开了。
狱警领着个高挑瘦削的男人走进来。
晏隋抬眸看去,就看到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进来,头很圆。
头的确很圆,说实话就这种铲得就剩一层发茬子的发型,还真不是人人都能驾驭的,头不圆还真就不好看。
但眼前这颗脑袋显然不错。
“哟,头挺圆。”晏隋忍不住调侃道。
“你欠不欠啊。”一道略略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很浅的笑意,透着些沧桑的质感,听起来却并没有特别低迷压抑,“你带他来做什么。”
这话就是对程岩说的了。
程岩指间轻轻在桌面敲了敲,“和我没关系,他自己要来的。”
晏隋道,“对,我非要来。我正好飞丰城的线,天呐人生能看到你出几回这样的丑啊,之前这么久时间一直没空过来看你这个笑话就挺遗憾,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必须来看看,必须来看看。”
“……你欠不欠啊。”沙哑声音的主人终于在他们对面坐下。
他的确,消瘦了不少,一来可能里头伙食不好,而他又有点挑剔,胃还金贵得很。二来可能里头没什么机会锻炼运动。
一身蓝色的囚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
配上一颗铲得就剩一层青茬的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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