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那种面对黑暗的恐惧,根本不是会游泳三个字就能缓解的。
因为被套了泳圈,所以她尽管因为害怕而浑身发僵,但马上就浮了起来。
惊魂未定地咳嗽着。
薄景深站在甲板边,冷冷看着浮在海面上的苏娇,“这才叫闹着玩,我好歹给你套游泳圈了,如何,好玩吗?”
苏娇没做声。
薄景深侧目对江黎说道,“让码头的人来捞她上去。”
意思很简单,就是赶她下船的意思了。
江黎点了点头就去打电话知会。
侍者已经拿了浴巾过来,薄景深扯过一条抖开,劈头盖脸的兜在了苏鹿的头上。
苏鹿被蒙住了视线,只听到薄景深的声音极冷,说道,“你还有一次机会。”
“啊?”苏鹿赶紧揭开了头上的浴巾,这才发现原来这话不是对着自己说的,而是对着浮在海面上的苏娇说的。
苏娇委屈极了,只觉得眼下被所有人看着出丑,丢人极了。但她没觉得自己错,所有的错,都是苏鹿害的,要不是因为苏鹿,她怎么可能出这样的丑?!
没一会儿,码头的人就来了,将苏娇捞了上去。
江黎转头就吩咐道,“行了,烦人的走了。开船,咱们继续哈皮!”
苏鹿和薄景深去了船舱。
船舱里非常符合游艇的档次,布置得相当高档豪华。
薄景深让她先进去洗,苏鹿其实并没觉得有多冷,虽然身上都是海水有点不太舒服,但她更担心薄景深背后那才拆线的伤,虽然贴了防水敷料,但泡了海水会不会有影响。
可是薄景深却让她先洗,而且看起来,他情绪还是不好,明显没消气。
苏鹿只能乖乖进浴室去洗。
薄景深在沙发坐下,抬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晶醒酒器和一只水晶勃艮第杯,倒了一杯醒好了的红酒,一口一口的饮下。
先前心里那些焦躁,那些慌乱,才一点点,一点点缓慢的被压下来。
那么黑的海面,她掉了下去。
他根本没敢去回忆自己在那当时一瞬间的心率,究竟是窜到了最高处,还是忽然静止了。
这种感觉,大概是叫后怕。
而上一次有这样感觉的时候,还是薄景深经历那次空难的时候。
他又倒了一杯红酒拿在手里。
门口什么时候有人走了进来他都没有发觉。
直到旁边的沙发下陷,真皮沙发发出些真皮质感的咯吱响声。
薄景深才看向了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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