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反倒看得更开一点,再惨,也不会有当初被宁奇囚禁起来惨。
远处,一名童头的小女孩正穿着打着补丁的破布衫,小脸脏兮兮的,正在废墟间用力地挤着手里的布料,随后踩着凳子,将布料晾到了两根倒塌的电线柱间的绳子上。
镜一眼就看到女孩的眼睛和她额头上的青色符文。
日足看得直发愣,镜顿了顿,很识趣地离开了:
“……那就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了,时间很紧,我去找我的族人去了。”
日足感觉自己都眼睛有些发酸,但秽土转生是没办法流泪的,他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朝着女孩靠过去,后者很快听到了声响,回过头,立刻摆出柔拳的架势,一脸警惕地说道:
“你……你是谁?想做什么?”
一直到看清了来人,雏田忽然愣住了,仿佛看到了某个不可能看到的身影,满脸不可思议。
“你是……父亲?”
“是我,”日足点了点头,想伸手抱她,但又想起来以往的事情,想起自己曾两度挖开对方的眼睛,想起自己曾亲口下令给雏田额头种下的笼中鸟,他双手一颤,正要收回,雏田却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父亲——”雏田嚎啕大哭。
其后,听到动静的宁次也急忙赶了过来,然而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也是猛地一呆。
……
将雏田安抚完了之后,日足招来了宁次详谈。
“这是鹿久前辈的主意。”宁次低着说道。
曾经对于这位日向一族族长的敌视,如今已经被巨大的愧疚之情所取代,兄长宁奇犯下的罪过,他同样难逃其咎。
“卖惨,是鹿久的主意?”日足紧皱的眉角在看到宁次拿出来的许多钱袋时又很快松开。
虽然产业和地盘都被其他忍族瓜分了,但诸如一些存款和钱财反倒是都留给了雏田和宁次。
“很多人在那场叛乱中家破人亡,他们有点极端……而且,他们不想看到我们比他们过得好……”
这也算人之常情了。
虽然雏田也是宁奇叛乱最主要的受害者之一,但木叶的其他人却未必会这么看,由于宁奇出身日向,而且日向一族在叛乱之夜的存在感又不强,他自己又实在太跳,人们便只会简单地认为,木叶遭遇这等变故,都是日向和宇智波两大忍族造成的。
也由此,汹涌的民怨对于宇智波一族的围剿,也总是不经意间波及到日向一族。
他们必须要扮得足够凄惨,才能让其他人心里平衡,并放弃那些潜在的极端手段作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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