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好过。
邹霜桥是宁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她见事态不利,当即改口,将矛头指向了邹霜桐,“好啊,我本看在你我是手足亲情的份上,不想将实情吐露,想叫你在这家中留些颜面,可既然长姐无情,就休要怪小妹无义。县主明鉴,其实从我入府开始的一切都是长姐逼迫,我不过是她手里一颗用来报复县主的棋子。您千万莫要被她给骗了,您想若非如此,我又怎敢有胆量去招惹县马?与您作对呢——”
邹霜桥颠倒黑白,反咬一口。
可这脏水泼的没有道理,邹霜桐也确实冤枉。齐以君却挑眉望向院中,“招惹县马,这你便是认了?”
邹霜桥顿而无言。
邹霜桐听着齐以君接腔,心里犯怵,她张口便骂:“死丫头,你别在县主面前血口喷人,我何时叫你去招惹县马?你可有证据?我瞧你就是嫉妒我得嫁高门眼气。自己勾搭筠哥不成,转头又盯上县马了。没有体统的贱货,瞧我今日不替父亲教训教训你——”
狗咬狗的那刻,始于心虚。而当互相撕扯在一起,便是对对方极度不满的宣泄。
齐以君知道,她们必定有一人在说假话。
可真真假假于齐以君而言,有何重要?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罢了。然激起两个人的怒火,就是迈向结果的一步。
亭前热闹,远处小径有人走来。
家臣上前贴着齐以君的耳朵轻言了句:“县主,二夫人他们快到了。”
齐以君垂落眉目,随口应了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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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早跟来的太史筝与崔植筠,躲在远处的竹林里,静观其变。
眼下这是二房的祸事,若他们贸然上前,就会将两房搅在一起,乱上添乱。可小两口正猫得起劲,身后却有人脚步急切,边走边说:“其乐,快点。快点啊——”
崔植筠蓦然回首,只见喻悦兰一脸得意打这边路过。
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身边人的手臂,喻悦兰被吓得猛地停驻脚步,没怎么瞧清竹林里躲着的人。
崔植筠见状沉声唤了句:“母亲。”
“我儿!”喻悦兰惊讶回望。筝从崔植筠身侧探出头,笑着打了声招呼:“婆婆。”
“你俩在这儿作甚?”喻悦兰惑然。
崔植筠却反问道:“母亲怎么在这儿?”
喻悦兰闻言眉眼间的笑意不减,她这样子一瞧便是来看戏的,“自然是来看热闹的。二房的热闹,岂能不看?你们难不成,也是来这儿——”
小两口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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