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早些休息。”
来到太史筝身边拉起她的手,崔植筠将人带去了水盆里。
飘散的水气,模糊在相对的目光。
太史筝被正好的水温,再次勾起了睡意。她最终还是放弃所谓的矜持,耷拉着脑袋向崔植筠靠去,他们之间也变得不再有距离。可当渐渐有只不安分的手开始在水中摆弄,筝便猛然惊呼:“崔二郎,你——”
别碰那里。
温柔地触感传遍,筝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崔植筠却终是在与太史筝的缠绵之间,撕去自己那君子礼正的外衣,只为眼前人彻底向下沉沦而去,瞧他低眉望着太史筝的眼睛,只道:“小筝,这是……帮我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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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间里,此起彼伏。
吴婶与浮元子恰好一起从外头归来。浮元子涉世未深,吴婶却经验老到。她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浮元子却傻傻地问:“吴婶,什么动静!听着怎么像猫叫?咱院养猫了?咱院养的不是狗吗?”
“对,是猫叫。这时候正是嚎春的时候,不见怪,不见怪。”
此时那端声音渐弱,吴婶以防万一,还是捂紧了浮元子的脑袋,将人一路带离了是非之地。她打发着浮元子进屋,“去去,圆子你快去拿床新的被褥,我去主屋给郎君他们重新铺铺床。”
“铺床?那套不是前个刚给换的?”浮元子一脸疑惑。
吴婶忙搪塞说:“错了,你记错了。早该换了,怎的你还信不过吴婶?你快去,免得被郎君发现了责罚。”
“可姑爷他们不都睡下了……”
浮元子将信将疑,幸好她不算聪明,哦了一声还是转头将东西准备出来。
可等着前去更换,吴婶却留了个心眼,道是自己过去,她今日累着早些休息。说罢砰然将门一叩,浮元子猛地一惊,愣在原地没再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