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话,我学不学……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入夜的京城,有着太多诱惑。
各色酒家飘来的香气,勾着得腹肠辘辘。心醉神迷。
夏不愚知道她的意思,几步上前捶捏起了太史筝的肩,殷勤道:“我的好姐姐,这么晚您一定饿了吧?不若我请您吃饭?咱们也好久没在一块坐坐了,上次你们仨吃炖锅,恰巧碰上我上学第一天。等我放了学,你们都散了。”
“今日就给我个机会吧……”
这会儿碰上太史筝,夏不愚已全然忘了今日夏老爹给他的交代。可再瞧太史筝,亦是有好吃的,哪还想得起崔植筠。她只道回去再跟他算账。
“既然你盛情难却,那我就勉为其难……”筝假装迟疑地想了想。
夏不愚便推着太史筝的肩,向着人潮深处走去,“走走走,今晚的饭,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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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夏不愚领着太史筝在个简朴到不能再简朴的小摊前,要了两笼包子坐下。筝才不敢置信地望着桌上那两笼,看着似是连荤腥都没沾的包子,开了口:“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吃这?”
落叶飞舞在巷尾的木箱旁,晚风亦是凉嗖嗖地钻进二人衣领。
这叫本就惨淡的小摊,更显得荒凉。
夏不愚却笑着擦了擦木筷朝筝递去,筝没抬手去接,她问:“夏老五,我不是说这包子不好,可是你往前那山珍海味地用着,怎么到了我这儿,两笼素包子就将我打发了!说,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染上什么恶习,把夏伯伯给你的钱,都输光了吧——”
太史筝越说越严重,夏不愚却敢举着两双筷子对天发誓。
他虽是喜欢流连温柔乡,但那些个恶习他是碰也不会碰的。可这就奇怪了,若是没有恶习,夏不愚何至于混到这种地步。以他与筝的关系,不说白矾楼,就是随意一家说得上的酒楼也是吃得。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筝趾高气扬抱起双臂,势要将他声讨。
夏不愚却蔫着脑袋,狠狠用筷子戳了个包子委屈道:“筝,你是不知,我爹早就扣了我的月例银子。我啊,现在就是穷鬼一个。他现在给我的那每月一千文,其中有八百五十文都要交给太学,你说这剩下的一百五十文够我做什么?”
“我现在是花酒也不敢喝了,小曲儿也不敢听了。但凡要请你吃一顿好的少说也要五百文,这还不算我的。你说我哪掏的出来啊——能请你吃顿包子,也是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咦,打住打住。你这话说的,我还能吃得下吗?”
筝瞧着夏不愚,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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