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将贾洤重重扔远,转眸毫不留情面地与夏不愚身边的学生说:“你去致远斋把陈学正叫来,按规将这些人的学分该扣的给扣了,该罚做的劳动一个也不能少。”
“是,先生。”学生应声离去。
夏不愚讶然回眸瞧着替自己发声的崔植筠,眼中都是崇拜的目光。儒雅却不失严肃,严肃却不失礼教。原他并不是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脸,关键时候,还是挺硬气的。
是个白嫩的汉子!
如此,筝嫁给他,自己倒也放心。
可贾洤一听崔植筠要动真章,便颇有不满地指向夏不愚,“什么?扣本衙内的学分?崔博士,你来真的?好好好,今日若是本衙内真被扣了学分,那他殴打同窗的罪责怎么算?”
“若是不然,崔博士你今日就是徇私舞弊,公报私仇。”
崔植筠面无表情地看着贾洤,他沉住了心中的那口气。可今日就算是公报私仇又如何?他当着自己的面羞辱家妻,没上去给他两脚,已是格外开恩。
漠然相望,崔植筠说:“上舍有你们上舍的学正,外舍有他们外舍的学正。本就互不干涉,所以他的惩罚如何评判,轮不到你来操心。你还是好好思思己过,赎一赎自己的罪责。”
“而我是先生,你是学生,今日你以下犯上的错。我们来日再算。”
贾洤被噎得哑口无言,他再如何嚣张,却也该顾忌着被扣分乃至降舍的风险。再逞威风,于他而言没有半点好处,只是今日这仇,他算是与他二人彻底结下了。
而后,陈学正一路小跑赶来,而那个前去请人的学生却早已不见踪影。
陈学正在瞧见眼前这场面后,大气都不敢多喘。
但瞧他一遍遍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道这些祖宗,他是哪个也开罪不起。
陈学正赔笑来到崔植筠面前,好声好气地与之沟通。
待到崔植筠将事情和他交代明白,陈学正赶忙拱手说好,“事情我已了解清楚,是我管教不当,我这就将人领回去重重责罚。今日叫崔博士操心了,想必您还有课,您且去忙。这里就交给我了。”
崔植筠听闻此言亦是拱手应道:“那就劳烦陈学正,还望待到此时有了定论,派人到勤学斋知会一声。”
“是是是,一定一定。”陈学正点了头。
崔植筠在临走前看了那个被欺辱的学生,同他说:“某记得你是敏思斋的,你就与我一道吧。”话音落去,再转过身,崔植筠也没避讳,只道:“夏老五,走了。”
夏不愚听见这称呼猛然一愣。跟着便暗自抱怨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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