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一番嘲讽。
有说她落魄的。
有说她无能,在伯府混得越来越差。
总之是七嘴八舌恶心一通。
邹霜桐气不过跟她们掰扯,用着昨日太史筝跟他说过的话术回怼,没成想,最后竟被她家那几个尖酸刻薄的,大骂她:有病。
可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于是乎,邹霜桐就这么灰溜溜地从娘家逃了回来,想必是近半个月,她也不会再往娘家去了。
伯府前院,太史筝叫浮元子放走了小女使,转头二人相视一眼,便再如昨日在东屋门前那般放声大笑。崔植筠仍旧一头雾水,无言相对,只得自己朝门外走去。
待到主仆俩笑够了,这才发现崔二郎不见了。二人忙转着圈的寻找,“圆子,郎君人呢?刚才还在这儿呢?”
最后还是崔植筠实在看不过眼,朝门内唤了声:“出来吧,我在这儿。”
太史筝才领着浮元子跨出了门。
只是来到门外的马车前,太史筝并未急着登车,她却同驾车的车夫说了句:“麻烦师傅,咱先不去怀庆坊,咱去趟宣德楼前左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