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招死皮赖脸,死不承认。
“二嫂,你这话说的不地道。您在小报上仔细看看,可有哪篇指名道姓说起您?您可莫要对号入座,臆想妄断。最后冤枉了我这清白之人。明月做这小报,只不过是想让大家在茶余饭后,在枯燥乏味的工作中,找到一点生活的乐趣。大家因小报而露出笑脸,排解了忧愁,是多好的一件事,我难道做错了吗?我只是想做一件好事,这都不行吗?都要被你们剥夺吗?”
宋明月站上了道德的制高点。
太史筝皱了皱眉,怎么还有人能比她还无赖?
筝与之分辨道:“宋明月,那小报中写的是谁,你自己心里跟明镜一样。且昨日三郎就在场,府中那么多下人也看着。不点名道姓,大家也知个一二。可那事实你当真了解清晰?其中缘由你可知晓?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瞎写。”
“宋明月,你要留名,你要获利,却要以牺牲我的名誉来做这件事?你还能说,你在做的是件好事?未免太厚颜无耻——”
太史筝抢占回道德的高位。
崔植筹看着二人眉飞色舞,整个人听得是一愣一愣。总觉她有理,她也有理。
宋明月瞧着势头不对,赶忙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推卸责任。只瞧她故作低姿态,是楚楚又哀哀,“其中缘由,弟媳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可若说缘何如此,那还不都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人?谁?难不成还有人帮你?”太史筝疑惑不解。
崔植筹也将目光移去宋明月身上,宋明月却指着他说:“这人就是他,崔老三。”
“谁——”崔植筹大呼冤枉,“我?你放屁。”
太史筝闻之满脸诧异。
宋明月趁势添了把火,“对,就是你。还不是因为你昨日回来跟我那样学了这事。不然婆母封了消息,叫下人不要胡乱猜忌,我又怎会知道的这般详细?那小报上许多细节,也尽是受了他的指点。才成了二嫂看到的模样。”
“宋老六,你…你好生卑鄙!”崔植筹气得牙痒痒。
可宋明月的话半真半假,她竟强硬地反问起,“崔老三,你少废话。我就问你,你现在敢不敢当着二嫂的面发誓!什么二嫂毒害二哥,吓得婆母嚎啕大哭,唢呐给二哥吹响的事,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这两口子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崔植筹闻言明明底气不足,颤颤巍巍。却仍是道了句:“我,我,我敢啊。”
“那你发啊。”宋明月穷追不舍。
崔植筹缓缓伸出了手掌,“发就发,宋明月,你别后悔。”他似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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