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倒也合理，毕竟满地都是玻璃质地的黑曜石，别说根扎不进去，就算扎进去了那石头也得裂开！

“那猎物呢？猎物好吃吗？”肖健问道。

“是的。”聂丽答道。

母猩猩们感受到肖健的目光后，立即纷纷跪倒在地，高呼起了肖健的“神名”。

所以肖健甚至怀疑，他干掉的那些怪物让霍珀它们第一次品尝到了“猎物”的滋味。

其实现在回忆起来，这个死亡的进程在刚开始就按下了启动键。

忽然，聂丽直起腰来，对着肖健行了个礼就赶紧加入到采集工作中去了。

也许是因为需要，也许是因为某些美好的回忆……但总之，听起来就如此难吃的食物都能让她觉得珍贵，那么整個黑石山脉中的食物供应情况应该很不乐观。

显然，它们处于生物链的底层，甚至连“猎物”这个概念都不存在，有的只是“敌人”。

尽管在正常世界的白天甚至黑夜中，这样的光亮都很不显眼，但在这片完全无光的世界里，仅仅是如此微弱的光亮，对于从未见过光的原住民们来说，这依然就像太阳一样耀眼。

通过这番问答，肖健算是稍微了解了一下霍珀它们这个村子在整个黑石山脉上所处的位置。

“那些怪物呢？你之前不是也分割了一部分吗？有没有偷偷尝过？”肖健想起之前被他干掉的那些怪物——与迷雾中的怪物不同，这里的怪物可都是留下了尸体的。

聂丽似乎还挺维护着灰泥膏的。

聂丽语气平静地说，对这种显著的不公平并没有任何不甘或者不忿。

肖健边听边点头，但也尽量不去看她的脸……毕竟，她的声音和脸过于不协调了。

由于【破惘】一直处于激活状态的原因，所以肖健的双眼一直都带着淡淡的、极为微弱的光亮。

“猎物？”聂丽被肖健的问题给问愣了，“什么是猎物？”

也许是语言比较贫乏的关系，它们并没有搞出一堆拍马屁的祈祷词，只是尊称一句“伟大”而已。

类似黑猩猩它们这样只靠爪牙的话，根本无法与那些动辄五六点攻击，几百点生命值的怪物相抗衡，更别提狩猎它们了。

听到肖健的话之后，其他的母猩猩纷纷继续采集植物，而那位说话声音很好听的聂丽，却凑到肖健身边，为他解说道：

“现在我们采集的是灾日之后生长出来的苔藓……这是最有营养的食物之一，平日里只有首领才有资格吃这种食物，只有像现在这样大规模生长时，采集者才有资格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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