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空上人抿了抿嘴巴，这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明德首座似也想到了这些，他看了郑法一眼，没说话。

……

……

郑法摇摇头，瑶池和昊日山的两位化神，方才都来过九山界，郑法也看明白了——他们最馋的，是培养清静竹的技术。

那边郑法还在感谢呢：“这香火念珠，还要多谢凌霞上人……”

燕无双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脸色变幻，后来终于忍不住走到院子，推开了大师姐的门，大喊道：“师姐！”

“而且，瑶池向来是女仙为尊……男修地位反而低。”

燕无双表情越发苍白。

燕无双呐呐不言，谢晴雪又说道：“交好外人永远不如自己修为进步来得快……你若是真想门中多个人才，不如自己多参悟参悟宗门秘法。”

还留在这里，以大自在魔祖对他的兴趣，对清静竹的忌惮和渴望，恐不得安生，甚至有大危机。

谢晴雪的话让燕无双一愣。

郑法瞟了一眼他，忽然笑了起来，拿出一枚储物袋，从里面掏出五颗香火念珠道：“道理我都知道，但……”

“什么叫，你在参悟，祖师秘法？”

“……”

“你给我，一个字都不准漏，说清楚了！”

郑法心中翻江倒海，明德首座脸上也是阴晴不定，似在惊疑，天边忽然飞来四道紫色符诏，落入明德首座四人手中。

……

“门中传令，大自在魔祖要凝练妖皇道果，我等不必插手。”

明德首座的话未尽，但郑法也听明白了——妖族这一盘散沙的情况，好像有玄微五宗刻意的手笔。

燕无双哀嚎道。

到了现在，他对道果也有了一定的猜想——

“掌门不是你爹，你再试试？”

若道果与独有法门有关，那这么想来：

“他日后重心应该放在妖族，和我玄微五宗，干系不大。”

郑法听了这话，自然想到之前沐青颜所说大自在妖皇之事。

明德首座笑了笑，似也有些感慨：“对付道果者，我等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见他还不说话，成空上人又道。

燕无双的声调顿时低了下去。

“更何况，妖族自有底蕴，大自在魔祖想要统一妖族真正成就妖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燕无双脸上还是不解，似要说话，却被谢晴雪瞪了一眼，不敢再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郑法，脸上写着担心。

更何况，清静竹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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