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菀瞧着他就恶心。
谢怀钰愣住,以前菀儿对他只是因余楚容的事情生气,现在她眼底满是厌恶之色。
他有一种再无无法抓住眼前少女的感觉逼来。
谢怀钰急了:“菀儿,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初若不是我在淫贼手下救了你,你早就身败名裂了!”
“哈!”秦菀闻言怒气冲上头。
若不是因为这个,上一辈子她还不会陷入谢家这群饿狼挖的吃人的坑。
碧蝉招认的罪状,她并没有向谢怀钰核实,因她觉得没有必要。
可面前这个衣冠禽兽是怎么做到有脸再拿这个说事的?
“谢二少爷,请你张开你的手掌。”
谢怀钰不明所以,听话的将两个手掌都张开。
秦菀看了一眼,冷笑道:“谢二少爷手掌细嫩,不见半分老茧,你的箭是怎么从那么远的森林射出来,还正中歹徒的脚的?”
谢怀钰吓得赶紧收回手:“我、我这是许久没射了,手才变得细腻了些。”
“碧蝉和你好谋划,你们竟然拿我的闺誉谋划你们的腌臜事情!谢怀钰,你再敢在我面前出现,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秦菀说罢,丢下满脸惊愕的谢怀钰进了大门。
谢知衍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勾唇一笑,用手敲了敲车架,车夫立刻将马车驶离大门,绕了两圈,再返回后门停下。
赶车的是青朔,四下确认无人,对车内道:“主子,没人。”
谢知衍撩起车帘跳下马车,从后门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