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外室。儿子不求不大张旗鼓宣扬,外面也不会专门盯着咱后宅不是?”
陆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菀儿不可能答应的。”
这段时间,陆善渊被女儿掐着脖子的感觉实在憋屈,闻言也生气了。
“她是我女儿,有什么权利管老子娶平妻?再说了,容儿也要嫁入侯府的,她娘亲身份高点也有助立足啊。我没想让她做正妻,已经够委屈她了。”
陆老夫人气得抓起腰靠就砸他,“如今侯府都指着她过日子!这对母女对她做了什么,你看不到?她答应让这个贱人回来就不错了!”
对她来说,妾室不过是个玩意,杀还是留,并不重要。
但不能撼动侯府根基。
“母亲,此事我意已决。如母亲不同意,那我就在汴京另置宅子,另设陆府给她住了。”
“你!”陆善渊的话气得胸口一堵,使劲咳嗽起来。
吴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边给老夫人缓气,一边气愤道,“侯爷,武安侯府如今什么光景,您不知道吗?您为了一个贱女人,伤了母亲和嫡亲长女,传出去不孝又不义啊!”
吴嬷嬷在侯府三十多年,陆善渊年幼时,她常照顾他,陆善渊一向给她几分颜面。
被她这样一说,脸色难看,却也半晌没说话。
陆老夫人了解这个儿子,其他都温吞,偏偏对赵如意这个贱人死心塌地,简直不知遭了什么魔障。
忽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吴嬷嬷生气,冲着门口就喊,“谁敢喧哗,惊到老夫人……”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一会儿,走进来,斟酌道,“老夫人,陆府派去铺子和农庄的人全部回府了。他们有几个在院外哭着求见老夫人。”
“什么叫回府了?”陆善渊瞪大眼睛。
陆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令管事夫妇一回来,她就猜到了。
可这些都是秦氏的嫁妆,她能说什么?
侵占儿媳嫁妆的罪名她可不敢担。
偏偏嫡出的长子,武安侯府的侯爷完全不顾侯府的难处,一门心思的自顾一个贱女人。
吴嬷嬷看了一眼陆老夫人,眼珠子一转,“侯爷。外面的事情老夫人也过问得少,之前都是表姑奶奶代管着,您去处理比较合适。”
“好。我去看看。”陆善渊抬脚要走,想了想,看一眼脸色不好的母亲,“母亲莫急,儿子先把人接回来,再从长计议吧。”
他还没说余修晏过到嫡母名下的事情,怕母亲真的气到了。
他一出去,陆老夫人叹口气,“真是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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