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之前他在晋城那边都说要开颅，这次来帝都抱着试试的心态。

如果不行的话，他要回去开颅了。

“没事，问题不大。”

秦湘端着水朝两人走来看着他，“你就放心吧没有清清治不好的病。”

姜清笑着摇摇头。

这些年她虽然味觉失灵了，但是除了配药，其他的还是一直在跟进学习。

因为要管理荣氏，所以她都许久不出诊了。

“对不起，我昨天只是一直没有从这件事反应过来。”

他忽然开口道歉，姜清朝他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