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习兵法?不能学习其他东西吗?”
两人眼睁睁看着差官们,在流犯人群中耍完威风后,才互相对视一眼。
物伤其类,秋鸣也悲。
人就这样,但凡还有一丝心气,再难挨的事,也能咬牙挺一挺,或许挺一挺就过去了。可是一旦心里那根再坚持坚持的弦断了,再轻的鸿毛,也能瞬间将人整个压垮。
“想全须全影的到寮州,自己争点气!”
他的本意不是这个,但也不能否认对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这一番话,还真有几个人听进去了,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哆嗦着腿肚子,劝着自己,死也要是个囫囵人的到寮州。
流犯们的心思乱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甚至有人走着走着,突然情绪崩溃,想要逃跑的,刚疯两下,就被警觉的解差们抓住,在一众流犯面前一顿毒打,杀鸡儆猴。
这一点,谢豫川倒没瞒他。
“熊九山这是打着硬闯的态度赌一把了。”张达义说。
有的人上吐下泻,有的人受寒发热,还有一些人,干脆就腿软走不动路了。
“随家神心情。”
他回头望了一眼,“不过,不得不说,熊九山能将那两名流犯的尸身带在路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张达义轻咳两声,笑了笑,“想看看来日我能为神明奉上些什么。”
下面的人来报,他才知道,自己下令将那两具尸体一起带走,对其他流犯的影响有这么大。
当着众流犯们的面破口大骂的也有:“又不是没见过死人!都给老子在这装熊,是不是?路程还长着呢,自己不争气,甭怪老天爷收人!各人有各命,真不想活了,你以为你们死了能全乎人的带着,别做梦了!”
“这么下去,后面路上更难管。”
谢豫川不知,自己一念意动,家神涂婳枕头边的手机,叮咚发来一条新的信息。
那一次梦中学习阵法,他只顾着惊叹演练,并未想到其他之事。
原来如此。
这样的严厉处罚,也只能震慑一时。
张达义点点头,想了想,问道:“不知将军与神明如何通神?”
两人闲聊,如今已更亲近几分。
稍顿,谢豫川道:“其实那舆图,是家神第一次问我要一件东西。我正发愁,是先生解了予珩燃眉之急。”
尽管这趟差事,当初离京时,上差就提点过,路上死的人多点也不怕,上面的心里都有数,关键是这趟差事,不能乱,不能节外生枝,更不能出意外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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