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和我有恩怨的人果然很多。”罗素淡淡说。

见到夜曲和味美思捧着诚实蜡烛，向哈士奇走去，罗素心头一紧，也跟了过去。

“哦，那，谢谢？”味美思说。

味美思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为恶魔邪教徒的自我认知被颠覆了。

“那你们还怪好人的。”罗素的神情多了几分鄙夷。

“都没有？对，你们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教团！你们肯定用制度构建了一整套极其精准和富有效率的杀戮机器，执行系统性的大屠杀，从毒气室到焚尸炉，所有的流程标准化，让所有刽子手都不觉得自己在进行罪恶之事。你们肯定能随随便便就拿出上万条人发毛毯，以及数不胜数的人皮灯罩。”

“或者说，你们曾经入侵过某片原始的土地，发动了数百次袭击与扫荡性战争，残暴屠杀原住民，用更先进的武器和魔法碾压他们，在他们的土地上散播天和麻疹。你们悬赏原住民的头皮，用割下来的人头皮做靴子，抢走他们的家园，再把幸存者驱赶到贫瘠的沙漠地带和零散的保留地内？”罗素又问。

“恭喜你们3位，正式成为了我们馄饨社的成员！未来我会根据你们的专业和超凡天赋方向，教导你们一些沟通恶魔、召唤恶魔、借用恶魔力量的仪式和咒文。”

两人来到了罗素面前。

罗素越说越兴奋，迷惘无神的双目中泛起了狂热的光彩。

北极狼目光涣散，缓缓道：“我和罗素有一些恩怨，本来计划是打罗素一顿，跟踪他来到这片静谧的树林，没想到撞见了你们的聚会。”

“恶行？恶行！”罗素喃喃着这个词，身体激烈地颤动。

他现在也是馄饨社的一员，帮助审问俘虏是分内之事！

夜曲呼唤出睡梦魔，又将催眠强化一次，拍拍北极狼的肩膀，开始询问：

“你为什么偷窥我们？真的只是路过吗？”

“呃，还是没有。”味美思懵了。

“呃，没有。”味美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学院的学生吗？在学院内用的假名代号是什么？”

味美思没有一点意外，按照他对罗素的了解，没人和罗素结仇反倒不正常。

“罗素，假如说，馄饨社以及馄饨社背靠的恶魔教团，曾经干过许多恶行，你可以接受吗？”

除了罗素回答的“我的实力是一年级后期”让人听不懂外，其他新生的回答，基本上都比较让满意。

“好了，今晚的任务完成了。尤其是这个罗素，前途不可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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