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贩夫走卒而言,别的都不好使,谁是官人谁厉害。
索性对娼馆贱籍之辈来说,这要说分个高下,那就没意思了,更何况“添香阁”在安康坊委实不算前列,也不曾出过称霸花街的花魁,档次上来说差了些许。
徐妈妈掌管“添香阁”优伶管教之权以来,一个状元都没有登门过,二甲也只是寥寥数十人,留下墨宝者,更是屈指可数。
名气非常一般。
直到魏昊的出现。
“好郎竟然是明算科的?!”
徐妈妈震惊不已,她如何都想不到,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竟是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在她眼里,那些个能掐会算的,都不是简单人。
但这些都不重要,管那许多,得让魏郎留下墨宝!
魏昊倒也爽快,当时就留了一套《吉米多维奇习题集》,宛若天书,横竖是看不懂的。
不过魏昊寻思着将来总归是有励志少年来到此处,索性又写了一套《初等几何》《初等解析几何》,诸如方程、三角函数等等问题,摸索过后,也就大概了解了。
如此墨宝,徐妈妈是看不懂的,但她不傻,让人抄录复印,准备整理造册,然后出版。
钱是不会少了魏昊的,“添香阁”毕竟是国营企业,信誉过硬,且明算科的大佬将来入住民部,怎的也算是兄弟单位,那更加不能坑蒙拐骗。
“好郎,当真能得个状元?”
楼阁里最好的倡优都被叫了出来,这些个优伶也不是没服侍过猛男,但这么有文化的,委实没见过。
斟茶的是头牌,唱曲的是红人,一曲《临江仙》翻来覆去,又一曲《雨霖铃》不断循环,总之就是听得焦心,希望魏昊来一点世俗的欲望,尤其是兽欲,然后共枕眠,留下佳话。
可惜魏昊就是吃喝,更是自信道:“我乃北阳府‘解首’,自大夏立国以来,明算科状元三成出自此处。江尾道上计葛相公当世雄才,世人皆知,某若无自信,岂敢夸下海口。”
“啊?!好郎原还是个‘解首’?怎的不曾听说?”
“你也没问啊。”
魏昊自顾自吃酒喝菜,“状元红”味道不错,并不觉得寡淡,属于正常的老酒,敞开了喝,“添香阁”管够,还不要钱。
这也是惯常的手段,哪家娼馆吃饱了撑的收状元的钱,再者,寻常名流很少“春闱”之后就去风流薮泽之地狂嫖,似魏昊这样的,其实是少数。
只不过魏昊没有具体的实践行为,这让徐妈妈很是恼火,觉得这魏家郎君少了点情趣,她原本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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