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真是个好孩子。一手支腮,虞堇年坐在她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待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烛光下她面上镇定得很,如果手指没有局促地都绞到一起去,虞堇年真要以为是自己“冤枉”了她。光是看着,他就被可爱得不行,下身都硬了。不过,他最是沉得住气。
今夜他提出想同她行鱼水之欢,一说出口,就不出预料地瞧见她有一瞬间的惊慌,随即便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问她原因,她起先说他伤还没好全,在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几乎都已经淡了之后又支支吾吾,只是摇头,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一个不知情的丈夫遇到妻子这样的反应,应该感到狐疑,从而更想追根究底才对。
“阿月可是有什么事未曾同我说?”黑心狐狸才不会放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拉着她坐下,抓起她因为紧张无意识越绞越用力的手分开,葱白的手指上已经出现的淡淡红痕。他一边轻轻替她揉捏,一边告诉她不必紧张,慢慢想好原因再告诉他。
“我……我……”她眼圈开始发红。
“我恐怕是、是要来癸水了,肚子不舒服……”好拙劣的借口,林知意欲哭无泪。
虞堇年长长地“哦”了一声,作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即点点头:“是我唐突了,那便就寝吧,我给阿月揉揉肚子。”
竟、竟然骗过去了么?林知意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乖乖地爬上床。
总算是糊弄过了今晚……虽然下身酸软早已好了,可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没消完呢……
虞堇年将蜡烛熄得只剩一盏,也跟着上了榻,从背后揽住她,将手掌覆在她腹部,轻轻打着转给她揉。
他用的力道刚好,林知意舒服得眯起眼睛,困意上涌。
“可为夫记得,阿月的癸水应当还有约莫二十日才来。”
“!!”话一出口,怀里的女子猛地打了个惊。
许多个念头飞速从林知意脑海里闪过,一会是“要死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癸水哪天来的?这没什么道理”,一会又是“完了,他现在说这些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幽幽轻叹:“阿月这是厌弃我了,甚至宁可说谎都不愿同我欢好。”
他语气甚是可怜,听得她一时间心里又酸涩又内疚,翻身抱住他:“我……我没有……”
料想到此时烛光昏暗,这么近的距离下他或许看不见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咬咬牙,她抬手环上他脖子去吻他。
衣衫在热切的拥吻中理所当然地被解开,随意丢在床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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