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我身上哪!我想脱掉,可手上还插着管子脱不下来,只好先作罢。我知道他拿钱干什么,便说:“不要去买了,你不是说给我带回来了吗?我回去热一热就行了,何必又去买,搞浪费。”
“好,老妹您说得极是,咱不搞浪费,浪费可耻嘛!白老师说的喔!”林业哥又没正经起来,说着他把钱又放回口袋里。随后站起来,把椅子靠背由后面移到前面,跨着坐在上面,手扶在靠背的两端,脑袋耷拉着靠在中间。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可能昨晚为我的事,他的确没睡好,也可能往日这个时候他正在床上睡午觉吧?
大概十分钟后,我望见吊瓶里差不多快没有了,于是故意用脚在床上动了动,希望他能起来,可他却没反应,估计是睡觉了。我只好反着手用左手去按警报器。护士很快就来了,还是刚才的那位。她一进来就说:“打完吧?”
“嗯,打完了。”我们这一对话,他才猛的惊醒过来,并站起来,说:“打完了吗?哎哟,我怎么又睡觉了呢?”说完忙凑过来看护士帮我扒针头。针头扒出来后,护士连忙用两根棉签压着,别让它出血。又拉过我的左手,让我自己压着。林业哥忙接过要帮我来按。
我则板起脸,倔强的挣开他的手,非要自己按着。
护士小姐看着这一幕,一面取下吊瓶,一面说笑道:“这么漂亮的妹妹当然得按紧点、看紧点,不按紧的话,让她飞了,你可真是亏大了呀!呵呵……!”
我的脸立即涨红了,并怒视他。
他则笑着回答:“是啊,当然不能让她轻易的飞到别人家去,便宜了哪个小子,要不也对不起爸爸妈妈为我生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啊!您说是吧?”
“这么说你们真是兄妹啊?”
林业哥笑而不答,又拿起鞋,准备给我穿上。
她拿着吊瓶和管子走了,边走还边疑惑着:“这就奇了怪啦?”
这时我觉得右手背上的针孔应该没有了,按着手指便松了松,果然没有了,棉签也掉了。这下我彻底没有了束缚,忙将正在帮我穿鞋的林业哥一把推开,自己来。
他这才发现我正在生气,一边弯腰捡起另一只鞋给我,一边看着我:“姑奶奶,你又怎么啦?我又哪里惹您老啦?我都不知道,还请您老明示明示,小的一定改,再不敢侵犯您老了。”说着他双手还作着揖哪。
我看他这样又想笑,但又忍住:“你干嘛那么多话?那么婆婆妈妈?害得人家取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叫越描越黑,你知不知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早已穿好了鞋,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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