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太贵的,我舍不得买。小铺子卖出来的点心,我又嫌弃太腻。”
山询接话道:“那是你不饿,吃过好东西,糖肉天天吃,不稀奇这些,贵人就更看不上眼了。”
喜雨煞有介事点着头,他吃了两颗栗子,就嫌弃炒时放多了糖太甜扔到一边,好奇问道:“娘娘可让你要在雍州府办作坊,跟庄子的作坊那般,用妇人娘子来做工?”
温先生笑着说是,“你们来找我,就是来吃我栗子的?”
问川说了许梨花传达之事,“温先生觉着,娘娘可是不同意我们去丰裕行?”
“我这里有桩热闹,是李权的,不知你们可曾听过?”温先生没回答问川的问题,反而说起了闲话。
问川道:“李权李大掌柜?”
他提起这个名字,感到恍若隔世,语气唏嘘。喜雨与山询也一样,对视一眼,愣了下才想起曾经大名鼎鼎的李大掌柜。
“他现今如何了?”喜雨问道。
温先生道:“前些时日,有对婆媳到李权家中去闹,找他要人。说是毛刀疤被李权骗去江南道,将他害死了。毛刀疤贪财,又凶狠好斗。这对婆媳也是滚刀肉,李权不承认,要告官,这对婆媳哪怕他,一口指认他杀了人。进了衙门,李权承认给了毛刀疤银子,托他到外地去办件事。给了多少银子,去何地,办何事,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吧,毛刀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双方都有理,吵不出个结果。衙门哪管这些闲事,让他们私下去商议解决。毛刀疤的老娘开口要五百两银子,不给就吊死在李权的门前。”
薛老太爷去世了,薛懋与陶老夫人,田氏扶灵回了老宅庆州府,京城薛氏的宅子,大门紧闭。
换作以前,李权哪用上衙门,如今他没了依仗,在京城就是普通寻常的百姓,虽说有钱傍身,这钱到了衙门,似乎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