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但时不时没知觉,手指会不自主地抽搐。”陆修远倚着床头,如今已行动自如的左腿曲起,一手落在膝盖,“最大的问题是右腿,医生有两成把握帮我站起来。重要的手术,如果医生有五成把握,患者都不能乐观,会做好两手准备。”
雁临抿了抿唇,心里很难受。
陆修远似笑非笑,“这是我的实际情况。有时候心情特别差,我不敢担保,时间久了,会不会给你委屈受。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想闹到你瞧不起我的地步。”
说这些,于他是艰难的事,但隐瞒她是不对的。
雁临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细碎的伤痕。
随后,她向他伸出手。
陆修远眉心一动。
“你脾气不好的时候,我不理你就得了。”雁临对他绽出澄净甜美的笑容,“只要求你把我当个朋友,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