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会笑，我都以为你是面瘫了。”说完整理好衣服，拉开布帘离开。

留下随瑕一个人站在原地沉思，他和叶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原来是笑着的吗？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应该不会很奇怪？

——

每天不用上课，只凑到一起排练节目的时间过得飞快，元旦表演的这天不是周末，有空闲时间来学校看表演的家长并不多，还没有十月一表演到场的五分之一。

不过跟初三年纪的学生不参与表演也有关系，虽然人数锐减，但是并不影响表演学生的热情。

不少班级因为上次十月一的意外情况，准备好的节目无法上台，这次他们重新准备，肯定要好好发挥，尤其是一班，他们可是奔着第一名去的，都已经抽中唯一一个舞台剧了，没道理因为演砸而丢了第一。

全程没有参与，只最后一天观看的初三班级也很期待初一一班的舞台剧，刚刚主持人已经公布了表演顺序名单，第五个节目就是《白雪公主》舞台剧。

“听说扮演白雪公主的人是校花，有人去阅读室二楼看过，柳朵朵穿着白裙子特别好看。”

游光耀听着二旁小弟的碎碎念，敷衍点头，心里却想着别的，不过其他人都没看出来，见他连连点头，以为他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继续balabala说个不停。

坐在同一排女生列的蒋玉莹不受其扰，耳旁一直不停重复出现柳朵朵的名字，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烦躁，左腿小幅度的抖动，眼睛一直看向阅读室的方向，前几个节目的表演人员正从那个方向走来，一班的节目排在第五，这会他们应该已经穿上演出服准备过来这边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不过此刻阅读室二楼出了点状况。

“白纱裙被人剪碎了？！”

发现白裙子被剪坏的是提供裙子的女生，她属于服装组，专门负责服装收纳存放，之前几天排练他们都是将所有表演用的服装整齐叠放在编织袋里。

白色公主裙因为材质问题很容易被刮蹭抽丝，所以她特地单独套了一个袋子，跟其他衣服隔开，没想刚刚检查所有衣服有没有带齐，准备前往操场，这一检查不要紧，白纱裙竟然被人剪成了碎布条！

“是谁干的！是谁剪的我裙子！”

女生看着心爱的裙子变成一堆破布，气得直接当场嘶吼，眼泪紧跟着就流了出来，冯昭见自班的学生迟迟没有出现，节目已经进行到第三个了，顿觉不妙，立刻赶来二楼休息室，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冯昭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心累，他带学生十余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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