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竟然是这样。
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流寇,而是被朝廷逼得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军兵,不得已落草为寇,却被沈昌看准时机,收拢到一起,做这等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事情。
“圣上怎么说?”平阳大长公主好歹没气糊涂,看向谢景明,要一个答案。
谢景明道:“不曾向圣上汇报营州军事。”他顿了顿,眼神有些微妙,“不过圣上让我改革工、军两事,湛于军器监所见朝廷铸造的兵器,与营州略有不同。”
至于略多少,得等长文回来。
正想着,门外就有侍卫说,抓了一个乱闯进府的人。
“是长文。”
大长公主对外提声:“放他进来。”
“是。”
侍卫应声时,门被轻轻推开。
长文打了一圈招呼,才把怀中布巾包裹的两片铁器,放到桌上,让长公主瞧瞧。
她耍了半辈子的各色兵器,甚至当年上战场的刀,都是自己亲手打造,兵器的质量如何,她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猜出八九分来。
平阳看着桌上两块铁片,搁在一旁的手,逐渐收紧。
劣质的那块铁片若是拿到战场上,与叫士兵送死无异!
她越是气愤,人便越是冷静,连声音都带上了战场挟裹的肃杀之气,仿佛下一秒就能提□□破敌人咽喉,洒落一片血花。
“圣上可知此事?”
谢景明启唇轻声道:“湛已禀明。”
“他怎么说?”
“已派枢密院张枢密使处置。”
“张枢密使?”平阳大长公主冷笑,“张枢密使除了和稀泥,他还会做什么?军需大事,不派兵部尚书、侍郎,不派将军,光是让张枢密使处理,能处理出什么东西来!”
此等大事,岂是张枢密使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可以解决的!
云舒开口问:“为何不派你处理此事?”
既然唐匡民将军、工变革的事情,全权交给谢景明来办,难道这件事情对方不能干涉?
“湛之权,乃调动与处决不肯配合的官员,却并没有除此以外的实权。”
换言之,要是张枢密使不解决这件事情,他越级斥责、上书请求责罚张枢密使都是没问题的,唯独不能越过张枢密使,直接将营州的事情解决。
尽管早知如此,平阳和云舒母女二人,还是为唐匡民的心胸感到一阵绝望。
“难怪他手上有你这样的谋臣,还没办法维持先帝的荣光。”平阳气得紧扣着檀木桌,险些要把桌子边边给抠下来。
依她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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