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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时为自己失控,为自己沉沦的阎先生,纪舒就觉得胸口有什么满得快溢出来,一股热流涌向下身,大脑瞬间变得空白,yindao壁剧烈抽搐,似乎想夹着阎律的舌头不放一般,一股股yin水从紧缩的rou壁与舌头摩擦的缝隙流出,打湿了阎律的半张脸。
“呼……小sao货……出的水……还是这么sao……”
阎律大口喘着气,舔了舔唇边的sao水,他俨然也快要到达极限,伸手按住纪舒的头,同时胯间向上一顶,jingye便一股一股地射入喉壁,浓重的麝味在纪舒口腔中爆开,纪舒闭着眼,顺从地晃动着舌头舔弄口中跳动的roubang,喉间滚动将jingye悉数吞下。
被唾液浸染得晶亮的roubang从纪舒口中抽出,她身子有些发软,平复着呼吸,任由阎律将她身体扶正,亲吻她的脸,将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和嘴边溢出的唾液一一舔舐干净。
“累不累,宝宝?”
“嗯……腿有点酸……”
纪舒小声回答,双手环上阎律的脖颈,把脸埋在阎律没受伤的肩膀,轻轻蹭着。
她好想以后每天都能跟阎先生这样贴贴。
“那宝宝躺下,换我来。”
“阎先生,伤真的不要紧吗?”
“没关系。”阎律笑着拍了拍纪舒的屁股:“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