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雨凤连忙擦了擦眼泪,向金银花低头赔罪道。
“谁说我们做不来?昨晚也没跟我们先说一声啊,之前不是一直不肯我们陪那些客人喝酒的吗?我们自然以为是不必做这种事的,现在居然反倒怪起我们来了,金大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雨鹃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
“唷?!的意思是我还得先问过们,们同意了才能出场陪客?又不是什么大红牌,雨鹃,别以为让几个老头子赏识、捧场几回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我金银花是过来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要不是郑老板和我帮们顶着,们俩早连骨头都不剩了,难道以为那些人是只要摸两下小手就满足的人吗?”金银花轻笑一声,冷冷地看着两人。
“金大姐,如果这样的话,我…我们还是不要做了。”雨凤听到金银花的话,心里更害怕了,她小心翼翼地道。
“不做了?行啊!我刚才还听到有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自己应付得来呢!既然不能就趁早走人吧,下一场也不必唱了,我这座小庙容不了两尊大佛。”金银花鄙夷地睨了雨鹃一眼。
雨鹃紧握着双手,心底万分纠结着,刚才因为要安慰雨凤,她自然忘记心中的恐惧,可是却也不曾想到太长远的事,直觉以为不过就喝两杯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听金银花的意思好像会发生的事情还不止这样,她便有些退却了。
“我…我…。”雨鹃迟疑不决地看向雨凤,心想要是待月楼的工作没了,她们还能做什么呢?
“算了,合该是们没这个福气,人家周先生年纪轻轻还未婚呢,我听郑老板说啊,他们家在安庆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自己在军队里也是个很有前途的军官,跟咱们这种小地方比啊,那是天差地远,就连黄队长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我本来是想让们认识认识,说不定们哪个能得了周先生的眼缘,就算不能坐上正室的位子,当个姨太太也比在咱们这桐城窝着强多了。”金银花忽然语气一转,颇为惋惜地道。
“金大姐,那个周先生和郑老板两个人相比,哪个人在桐城的权力比较大些?”雨鹃听到金银花的话,顿时眼前一亮,她没忽略掉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急切地向金银花问道。
“唉呀!这种话只能私下说说,可不能当着郑老板的面前说,论起来恐怕是那位周先生有权势一点,连郑老板也只能在桐城这块小地方说得上话,人家周先生可不同了,我那日听郑老板说周先生在安庆那里,可是段家家长跟前的红人,段先生平日是一时半刻也离不了他的,这次好像是因为心疼周先生老待在军队里跟一堆男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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