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清醒,少惦记别人的东西!”
孟旻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护卫捂住了嘴拖了下去,他已经不是侯府亲生的少爷,护卫下手也没有多少顾忌,力气很重。
孟旻挣扎不过,被拖着离开了家宴上。
见淮阴侯动了怒,其他人也噤声不语,就怕被殃及池鱼。
姜宛月却是暗暗看了孟柏刃一眼,对他笑了下,仿佛是替他出气的模样。
孟柏刃握着她的手不放,有些被哄到,宛宛果然还是在意他的,没有真的喜欢旁人。
*
孟旻被狠狠地打了三十板子,抬回了梧桐院,还被下了禁足令思过一个月,要不是顾忌着再有两个月便是科考之期了,淮阴侯说不定还会罚得更狠。
孟旻痛得只能趴在床上,皮肉被打得都绽开了,血肉模糊,裤子都没法穿,只是搭着被子盖住。
他都要气疯了,本以为姜宛月心里有他,他还想着等退了婚可以真待她好一些,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却毫不留情地背刺他一把,让他毫无防备。
如果姜宛月此刻就在他面前,他怕是会怒得直接一剑结果了她。
他不觉得姜宛月之前就一直在骗他,只觉得姜宛月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小人,背叛他无非是看他落魄了就趁机踩他一脚来讨好孟柏刃罢了,毕竟她之前为了讨他欢心时也没少去折腾孟柏刃。
孟旻越想越气,表情都狰狞可怕起来,直到侯夫人来看他,才收敛了几分。
说是病了的侯夫人却在听闻了孟旻受罚的消息以后,当夜就赶到了孟旻的院子里,看见了他的惨状,眼泪当场就滴了下来。
“旻儿,你父亲怎能如此狠心将你打成这般模样,你就快要科举了,他是安心要毁你前途不成!”
孟旻心底怨恨,什么父亲,淮阴侯压根没有将他当成儿子。
“娘别担心,是我做错了事,父亲罚我也是该的。”
“你做错了什么?你好心替你大哥着想,想让他娶个贵女回来,他们还如此误会你。”侯夫人又心疼又愤怒,“娘都已经听人说了,是那贱人害你是不是,她一个乡里的野丫头都敢欺到你头上了,真当这侯府没人治得了她是不是!”
听她提起姜宛月,孟旻眼底痛恨,面上却苦笑道:“娘也说了,姜姑娘不过是乡野丫头,哪来的胆子算计于我,想来还是大哥记恨我占了他的位置,容不下我。”
“旻儿,你别难过。”侯夫人心疼不已地道,“侯府容不下你,还有你外祖家呢,你外祖是尚书,待你科举过后,娘便回去一趟,定会为你求个好前程的,你安心科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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