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人手开始查,表哥店铺的掌柜伙计,全被审问个遍,终于寻到了蛛丝马迹。
表哥家的当铺,给出去的银子,虽然有金氏的印记,但那些都是建宁年间的银票,是梁朝发行的,上头的票号都还是梁朝的,姜行建立大宣后,前朝银票并未废除,因为怕引起大规模经济震荡,宣朝发行的银票,虽与前朝相似,但票号是不同的。
金氏乃是皇贵妃,他们家族的产业,为了避嫌,一直用的都是宣朝发行的银票,甚至金银元宝也是宣国铸造的,就是为了对姜行表忠心。
市面上的前朝银票和新朝银票混用,在他们家就不可能存在。
然后便在一个伙计口中拷打出来,给他银钱,让他混用银票的,是一个带着帷帽的小姐,一出手便是五百两银子,很是阔绰,干完这一单他两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但那女子没什么特征,带着帷帽看不清样子,做的马车也没有徽记,这伙计也是个奇人,收了这么多钱,他怕惹上人命官司,到时候自己当了替死鬼,就在那姑娘的马车轮子处,做了个标记,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也好把自己拔干净。
这伙计是个人才,金氏都要赞他几句了。
将此事报给了姜行,夜行众的人寻到了那辆马车,抓到赶车的车夫,车夫熬不住刑,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罪魁祸首,是孙蓉。
她很谨慎,虽然是让自己信任的大宫女亲自收买的人,但坐的车,打扮,甚至是口音,都做了掩饰,若不是姜行执意要彻查到底,根本就查不出到底是谁做的。
如此天衣无缝,一箭双雕。
证据摆在孙蓉面前时,她的一切解释都成了徒劳。
姜行冷得像是一块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为自己辩解,到现在证据摆在面前安静如鸡的模样,叫人怀疑,他根本就不是个活人,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陛下会怎样处置妾身呢?杀了妾身给贵妃殉葬?”
到了这种地步,孙蓉反而冷静了。
姜行只是沉默,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没在看。
她算个什么东西,杀她十次也不够给他的音音赔命的。
“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或许可以让你死的更舒服些。”
孙蓉忽然笑了,疯狂又凄楚,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陛下,妾身对您来说,算什么呢?明明妾身也是您的妻子,为什么,为什么您从来没有睁眼看过妾身?我知道您是陛下,是九五之尊,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可妾身要的多吗?只要您把对那个二嫁女的宠爱,略微分给妾身一些,妾身就愿意为您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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