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
梁闻枢轻挑了下眉,玉白指尖一点点顺着马鬃。
“谁?”韩时谟语调漫不经心,随口问了一句,事实上,他对谢霁淮的熟人根本没有兴趣。
谢霁淮勾着唇没回应。
□□的马乖巧听话,梁闻枢轻拍了两下马头,算是奖励,抬眼时,唇角弥漫起温和的笑,“看着眼熟,也许我也认识。”
韩时谟不动声色地留下一个淡漠的眼神,甩了下缰绳,马匹登时冲了出去,溅起的尘土纷纷扬扬。
梁闻枢脸上没什么变化,对于韩时谟的傲慢也丝毫不介意,只轻笑了声:“时谟这是在气什么呢?”
韩时谟自从港城过来,就一直没有过好脸色,这几天似乎还有愈发严重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