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给我叫疼。”蒋寒衣说着又抓住她右手腕,在小臂上仔细检查起来。
她还真是骨骼清奇,早上看还很明显的红痕青痕,这才两个小时,便淡下去了。
弋戈只剩一只左手,勉强夹起了一根白灼芥蓝丢进嘴里。
进食受阻,她有点不耐烦,上下打量他一眼,想到自己昨晚简直是在他背上“攻城略地”、“无恶不作”,笑道:“我看你身上青的紫的也不少,你涂吧。”
蒋寒衣:“我没你明显。”
弋戈:“那是因为你黑。”
“……”
弋戈再接再厉,“你这么黑都显出印子了,说明你负伤更严重,我给你涂。”
“……”
结果最后,倒是蒋寒衣被弋戈摁在了沙发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接受她的上药。
他身上虽然被她抓得不轻,可毕竟皮糙肉厚,不痛不痒的。比起来,倒是她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地在他背上碰来碰去,还时不时轻轻呼气,对他来说更加折磨。
忍到她终于上完药,最后还故意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蒋寒衣觉得自己都能和唐僧比比打坐了。
“行了!”弋戈扬手将面前一丢,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自己买的药自己用,也不浪费你出卖的色相。”
蒋寒衣浑身一抖,这她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怪不得这么积极地给他上药呢,原来是趁机打击报复!
弋戈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哼声道:“我昨天那么详细地问隔离规定,可不是白问的。”她在这住了快两年了,还不知道这家物业的风格么?上头的隔离政策下来,工作人员只会加码,绝无放宽的可能。既然官方文件说的都是“非必要不点外卖不拿快递”,蒋寒衣要是不刷刷脸,怎么能让志愿者放他的外卖进来?
蒋寒衣蓦地有点心虚,解释道:“严格来说也不算出卖色相,志愿者都说了,紧急情况是可以接外卖的,仔细消毒就行。我们买的是药,算是紧急情况。”
弋戈看向桌上的点心,“这些也算紧急情况?”
“…这不是你喜欢吃的么,那就算紧急情况。”辩论是辩不过她的,蒋寒衣干脆破罐子破摔,摆出一副特别灿烂又特别无赖的笑脸。
“……”
弋戈不说话了,勉强撑住,翻了个白眼,甩手回到餐厅吃饭。
心里却暗道完蛋,她这么讲道理讲逻辑的人,居然很吃蒋寒衣耍无赖这套!
*
原以为隔离期间会无聊,结果两人很快就找到了融洽而充实的生活节奏。蒋寒衣以“吃人嘴软,住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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