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着他是蒋寒衣的好兄弟,想包个大点的红包显示自己人的身份啊?故意套近乎!”
弋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自从那天晚上她和她交了句底,朱潇潇说话就三句不离蒋寒衣了,什么事都能被她关联上。
弋戈冷笑一声:“那我应该再套近点,干脆不包,反正都是一家人,有一个包了就行了。”
朱潇潇叹为观止:“你怎么自从喜欢蒋寒衣就这么不要脸了呢!”
弋戈没说话。
谁知道。
她和蒋寒衣重逢至今也就见了四面,可有些东西好像就是这么神奇,当年从他那学来的厚脸皮和嘴上功夫,全都自动回到她身上了。
找车位又浪费了不少时间,两人匆匆忙忙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婚礼都快开始了。
宴会厅里已经调暗了灯,粗粗一看只见一圈圈脑袋,大笑声、聊天声、小孩子的玩闹声,混着烟味、酒味、橘子味,一股浓重的热浪扑鼻而来。
朱潇潇走了两步,脚上就踩到好几片橘子皮,再一看,边上那桌脚下好几个小孩儿席地坐着,聚拢了一堆喜糖袋,把里头的砂糖橘全掏出来,也不吃,光剥着皮玩,比谁剥出来最完整最大,比完了又开始拿橘子皮当画片拍。
“嚯,热闹啊。”朱潇潇终于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这新娘子,挺有眼光。”
弋戈没说话,她小时候在桃舟,参加过村里的婚礼,那场面,混乱程度和现在也就差不多,也许稍微更乱一点儿吧——可见范阳这婚礼,有多,“热闹”。
“图个热闹吧。”她模棱两可地附和了句。
“诶你说,范阳这新娘子到底何方神圣啊?”朱潇潇挽着弋戈,凑近了问,“你说他和夏梨分手也就两年吧,我还以为他会一直死心塌地等女神回心转意呢,结果这么快就结婚了……哼,男人!”
弋戈想了想,刚想说从客观角度来说她的情况假设不太全面,目光中就出现一张恬静的笑脸——不远处的一张圆桌上,夏梨冲她们摆了摆手。
她忙用手肘向后一捅示意朱潇潇别再瞎说,然后冲夏梨一笑,走了过去。
上次见面还是在北京,算下来也快两年了。弋戈在夏梨身边坐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梨苦笑:“从上次一一结婚就没走。这疫情太麻烦,出不去了。”
弋戈点点头,夏梨一直做国际志愿者,这两年的疫情,大概对她的工作造成了不少影响。不过又想到夏梨工作的那个ngo在江城有办公室,于是又说:“没关系,在家里上班也挺不错的。”
夏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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