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杏看了眼神色不虞的弋戈,有些心疼,伸手抚了抚她的肩膀,“学校怎么样,还可以吧?”
弋戈抿嘴笑道:“挺好的。”
她看见陈春杏眼睛里的血丝,就知道她肯定为了三伯的转院事宜忙前忙后,不忍心再说自己的事给她平添负担了。
花园外传来脚步声,陈春杏和弋戈同时望去。王鹤玲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风衣,脚踩细高跟,两手交叉抱臂站在花园入口处,轻声问:“怎么不进去?”
“来了来了!”陈春杏赔着笑脸,忙拉起弋戈跑过去。
进入院子里,到了家门口,王鹤玲忽然说:“这狗就别跟进去了,多脏。”
说完又嘟囔似的问:“你怎么来的?车上司机没说不能带狗?”
陈春杏干笑一声,解释道:“搭村里邻居车来的,我们都熟!他们人也好,就愿意让狗上车。”
王鹤玲不太高兴地瞥了她一眼,看向弋戈,似乎是要征询女儿的意见。
弋戈面无表情地说:“银河不脏,擦下脚就可以。”
王鹤玲拧眉打量着这条体型过于庞大、品相又实在糟糕的狗,似乎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