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闻迎前辈于任何与魔族沾边的东西来说都是天敌,果然,摄魂魇轻易被逼了出来。
只可惜体内的刃毒仍然不为所动。
“你说、蔺泉与魔有勾结?”听完她的讲述,敛煦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无措。闻丹歌蹙眉:“你很相信蔺泉?”
敛煦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半晌才道:“是他把我父母的卷宗,交到我手上的。”
那天他们俩人在书房中整理,蔺泉突然取出一卷案例交给她。他什么也没说,敛煦却察觉到他沉默之下的,愤怒。
他好端端地冲自己发什么火?抱着疑惑的心理,她打开了那份足以改变她后半人生的纸张。
她的父母是死于前宗主之手的邪修。
并非诬陷或者杜撰,所有细节都对得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只记得蔺泉那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她这条命是无物宗给的,就该还给无物宗。可她身上背着父母的血债,若是被敛影知道了,又该如何?她迫切地想要赎罪,然后带着弟弟远走高飞,再不入世。蔺泉给了她一杯水,说水里下了誓,如果她对无物宗起了二心,誓就会起效杀了她。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敛煦痛苦地闭上眼。如今回想,那日蔺泉确实有许多诡异之处只是她被亲生父母的消息乱了阵脚,这才没有发现。
一想到她差点害死亲弟弟,即便现在知道那是被摄魂魇控制的自己,敛煦仍然懊悔,她低声道:“这几日,我浑浑噩噩,一会是梦中,一会是杀人。辨不清现实,想着我这样的罪人,还不如让宗主赐死......想在回想,这种念头实在是太任性了。”
“你还有为自己赎罪的机会。”赵元冰缓步走出来。此时,宗中钟声大作,提醒着午时已至。
敛煦本该在这个时候走上刑场,了结自己苟活的前半生。
但是宗主又一次赦免了她。
这算什么呢?冤冤相报,还是以怨报德?
敛煦不知道。她只是又一次伏下身磕头,道:“谢宗主,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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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院子里,红纱翩跹,赤红的灯笼挂在屋檐下,风一吹,扬出杨柳的弧度。
酒席摆了几桌,酒水冷食一应俱全,却无一人落座,平添了几股诡异。
尹叙白看了看院外的景象,又看了看专心描眉的应落逢,不禁感慨:“你居然也能答应了这么混账的要求......头一次成亲,怎么如此草率?”
天晓得他听到应落逢决定在此时此地与闻丹歌完婚,两眼一黑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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