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早已重新汇聚起守卫,却无一人敢拦她。
毕竟他们都领教过她手中的神兵。
唯有丰蝉依旧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劈头就砍。闻丹歌单手拎剑,却不用剑刃,而是用剑鞘打散他的招式。两相擦身时,丰蝉甚至没有喘息的空隙,就被她以剑鞘击中手腕。他手中剑还未落地,又被她从中劈开,一把玄铁分为两半。
一片寂静。
“不明白自己为谁执剑,你还做什么剑修。回去告诉你们宗主,明日,我来送义绝书。”
东方欲晓,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拙劣戏码,终于要落下帷幕。
应宗主听完庶务总管转达的话,闭着眼一言不发。
没有他的命令,总管也不好擅自叫人来为应礼医治。可看着应礼血肉模糊的腿,他又感同身受地腿疼。
闻丹歌可不开玩笑,说要废了他一条腿就不会失手废胳膊。原本总管还恨得咬牙切齿,如今和少宗主一对比,他居然还算健全。
但这至多算一种苦中作乐,他依旧恨那一对狗男女。见应宗主眉头稍松,他立刻捧茶上前,道:“宗主,那妖女和杂种实在可恶!犯下滔天罪行还口出狂言!若是不严惩,恐有损您和宗门威严!”
应宗主缓缓睁眼,面上表情模糊不清:“杂种?那个和她一起来的?”
总管狠狠点头:“就是他!当年若不是宗主您大发慈悲饶了他母亲一命,这小杂种哪有机会出生?他不感激您的养育之恩也就罢了,还向着外人......”应宗主抬手打断他的话,又问:“那个狐妖所出?”
得到总管肯定的答案后,他紧绷一夜的神情突然松动。总管悄悄觑着他的脸色,大着胆子问:“宗主,少宗主的伤......”“少宗主?方寸宗何时有过少宗主?”应宗主淡淡扫他一眼,那目光冷得让人发颤。
“有我这个宗主还不够?”
总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抖若筛糠。应宗主负手而立,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了下他的肩:“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当知道我最憎恶什么样的人吧?”
“我最恨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狼崽子。他们以为我病倒了,方寸宗就是他们母子的天下了?”说这话时,应宗主将视线转到角落里抽搐不止的应礼身上,轻飘飘一句话定下生死,“狼心狗肺的东西,拖出去。”
总管哪还敢求情?一顿磕头告罪后就顶着鲜血直冒的一张脸亲手把应礼拖了出去。才离了寝殿,就有弟子从他手中接过应礼,小声问:“总管,当真要把少宗主......”庶务总管苦笑:“神仙打架凡人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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