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往男主身边瞎凑还能让他有此错觉?
顾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明她演技感人啊。
就在这时,顾桑忽然感觉腰间有异,低头一看,发现荷包不见了。她抬头看向从她身旁快速跑过去的乞丐,手中明晃晃就是她的荷包,顾桑当即喝一声:“站住!”
……
河岸边停着一艘精致的画舫,上面并无助兴的歌舞乐姬,也无随侍仆婢,空荡荡静悄悄的,唯有文殊公子侧卧舱内小榻,独自饮酒。
文殊公子听着船舱口的动静,眼也未抬:“来了?”
两名侍卫将司马贤的轮椅抬上船舱内,便躬身退了出去。
司马贤按动轮椅上的机关,来到小榻边,含笑看向文殊公子,揶揄道:“先生难得有此雅兴,何不召几名舞姬助乐?”
文殊公子不答反问:“王爷似乎心情颇佳,不知有何喜事?”
“喜事谈不上,勉强看了一场好戏。”司马贤掂了掂手中的折扇,煞有介事道。
文殊公子好似被勾起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司马贤挥扇一笑:“一对姐妹,妹妹喜欢的男子爱上的却是姐姐,而姐姐却要另嫁他人,先生向来神机妙算,不知可否猜出这位男子最后是会始终对姐姐爱而不得,还是会回头与妹妹鸳鸯欢/好?”
第51章
文殊公子把玩着手中杯盏,斜眼乜了一眼司马贤,慢条斯理道:“王爷高看在下,儿女情长的事,我如何猜得透?”
“是啊,感情之事向来不可捉摸,猜不透便不猜了。我与先生大业未成,无心男欢女爱,倒是未有此烦恼。”司马贤悠然一叹,随即正色道,“言归正传,不知先生近日下榻何处,总算将先生约出来一叙。”
文殊公子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淡淡道:“我出城了,不在燕京。”
司马贤恍然道:“难怪我给虚白水榭的老夏传信,他说找不见你。先生如今返京,愿与我见面商谈,可是到了先生曾说的合适之机?”
文殊公子略坐起身子,依旧是一派懒散慵然的姿态:“太子党和康王一派的争斗日渐激烈,朝堂近半臣子皆牵涉其中,王爷滞留燕京时日已久,该离京就藩了。”
司马贤惊讶道:“此时离京?”
当年被封齐王时,就该离京就藩,因秋猎那场事故,太子害他从疾奔的马背上跌落摔折了腿,父皇方允他暂留燕京治腿。这几年,腿一直没治好,父皇也就没提过就藩的事。
文殊公子道:“远离京中是非,也正好借此机会医治王爷的残腿。我为王爷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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