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珍稀的物件一般,消磨了心性与对外界的感知,只能容他掌控、把玩,身心皆独属于他,如同她从前信口胡诌的哄骗那般爱上他。
但她容娡绝不会是任人摆布的物件。
她平生最厌恶身不由己地被人禁锢、为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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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在体内的快红尘,似乎暂时对容娡并无什么影响。
但毕竟是埋在身体里的隐患,容娡衡量过后,还是决定配合谢玹,硬着头皮饮下特制的汤药。
汤药尝起来苦涩不已、难以下咽,但嗅起来,却有一种同谢玹身上冷檀香如出一辙的别致香味。
喝惯了汤药后,那种气味仿佛在容娡的体内扎了根,令她一经嗅到那种冷檀香,哪怕是再浅的气息,都会不由自主的察觉感知,仿佛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渴望更多香气浇灌的种子。
而拥有冷檀香的谢玹,与她亲近时,催生着那馋香的种子盘根交错,与她的血脉并蒂连枝,牵动着她的心绪。
乏味重复的时日,似乎很容易令人失去对时间流逝的感知。
汤药每日服用一次,喝药时,偶尔容娡会好奇地问谢玹,这是第几碗药。
谢玹总是对答如流。
容娡借此来记录她被关在谢玹身边的天数。
如是过了一段时日。
某日傍晚,谢玹出门处理朝政,迟迟未归。容娡百无聊赖,窝在暖炉旁翻看谢玹给她买的话本。
天色在不知不觉间沉暗,白蔻悄无声息的点燃烛台。
房门外有沉稳的脚步声接近,容娡阖上话本,眸光闪了闪,欢喜的抬起面庞,一双琉璃般澄净的眼眸亮晶晶的,瞧见那抹雪中松柏般的身影,立即雀跃的呼唤:“哥哥!”
她提着裙摆,欢喜的朝谢玹奔过去,双臂如同柔软的藤蔓一般环住他的劲瘦的腰,抬着头,晶亮的眼眸专注的望着他:“哥哥,你回来啦!”
谢玹垂眸,目光望入她眼底:“嗯。”
容娡在他怀里拱了拱,嗅着他身上清浅的冷檀香,小声抱怨:“怎么去了这样久,我好想你。”
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心里却在不住唾弃。
谢玹将她关在身边的目的尚不明确,但无外乎是想让她温驯的顺从。既然他想看她的乖顺模样,那她演给他看便是了。
至于禁锢着她,让她完全顺从,绝无可能。
谢玹默了一瞬,似乎在分辨她话语的真实性。
“朝中近日有颇多事务,需我亲自前去处理。”他搂着她,拢了拢她鹤氅的领口,淡声解释。
容娡被他牵回暖炉旁的软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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