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耀眼的金发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绚丽夺目。泰坦的最小皇子,也是现在唯一能和帝迦争夺泰坦大领主之位的继承人,更重要的是他那不可替代、唯一金系魔法师的身份。然而这位骄傲的皇子不顾手中必胜的筹码,主动放弃了继承权,将整个泰坦拱手让给了他的哥哥。这……是为了什么,没人明白。
“祁巫。”宁容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激愤,他侧了侧身,端坐着说道,“哥哥是被谁所伤?”
“回皇子,吾皇为了封印洛雷的影桑,耗尽了自身的魔法力。”祁巫面无表情地回答着宁容的问话。在她心里,主人只有一个,在契约形成的那一刻,自己便将终身效忠唯一的主人。
“影桑……”宁容思索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他们竟然找到了影桑,果然洛雷新的祭司比较强大。”宁容刻意地侧面讥讽着祁巫的预示能力,情理之中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宁容嗤笑一声,难得抓到祁巫的痛脚,本想再嘲笑几句,却忽然想到什么戛然而止,他收起笑容,阴沉地盯着祁巫,逼问道,“哥哥已经被降到最低阶,为什么在我到达时,哥哥会施法,他这样不顾一切是为了什么?”
听到宁容这个疑问,祁巫微微一振,她没料到他会注意帝迦的这个动作,因为当时结界刚解除,翠变魔法随之消褪,被解禁的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应对突如其来的吊桥毁灭,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帝迦竟然动用了最后一点魔力,就是这点魔力差点要了他的命!吾皇……您究竟是为了什么冲破翠变的法术,而且施了高阶风系魔法,您可知道如果魔力透支,您将灰飞烟灭啊!
祁巫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帝迦,摇摇头,“我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宁容面色十分不好看,想到自己最亲的哥哥会为了别人不顾性命,那心就像刀割一样绞痛。他站起身,盯着祁巫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为了救你?”
面对宁容□□裸的嫉妒,祁巫再多说什么都没有用,这种毫无理由的怀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无论自己如何解释都没有用。祁巫漠然地看着哪里还像皇子的宁容,淡淡说道,“不是。”
“不是你那还有谁!”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宁容暗自松了口气,但是想到还有其他人,心中又开始捣鼓,“禹力?还是其他在场的什么人?”
看着已经有点歇斯底里的宁容,祁巫闭口,她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话!”充满嫉妒和猜疑的宁容几近疯狂,他刚迈开脚步准备上前质问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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