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夫夫两个歪在床上说闲话,王名川将头埋在明珠脖颈中借求安慰之名趁机卡油,明珠蹬了几脚甩不掉只得恶狠狠道:
“别啃,痒着呢!”
“半年多出不了门我该如何消遣呢?明珠教教我?”
“混蛋跟你说了不要啃,痒死了!麻痹的你再啃今晚上打地铺去!”
见明珠动了真怒王名川也不再闹他,得空喘气儿了明珠才气息不稳地道:
“眼见着快入冬了,咱家今冬进城里头过如何?”
“你是害怕有狼?”
“倒有这因素在,可最主要还是想着去城里的宅子住一阵过冬,我瞧着那宅子里头可放着好些个大炉子呢,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用用,买完宅子总得享用一番不是。”
他知晓这是明珠怕他未考上心里憋闷不愿要别人来给他添堵罢了,王名川也不点破,只心里越发稀罕明珠。他想着亲近怀里的这个人,更亲近一些,再一些,却是如何亲近也不够的。
不得正法的王名川只得凭借着本能在明珠身上瞎蹭,这一通擦枪走火还是得要彼此相互帮忙解决,虽说暂时解了燃眉之急却要王名川越发渴望再进一步。他隐约知晓些东西,毕竟田间劳作之时男人之间的笑话再粗俗再*的都有他不可能完全不知晓,可明珠摆明了不乐意他也只得强忍着。他珍视,他敬重,自然愿意等着怀中之人放下心中枷锁自愿接受他,说到底还是爱到深处便生出了千万种不舍得,总想着越发娇养明珠才好,便是宠上了天呢,谁教他当初将人娶回来还爱上了。
瞧着那人毫无戒心的睡颜王名川无奈地笑笑,不过是在他眉心轻轻印下一个吻,仍旧如往常一般搂着明珠沉沉睡去,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