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头应诺随后指着一旁的王名川道:
“早前同您提过呢,这是学生族弟王名川,新近的秀才,平日里也是个聪慧明悟的,只因着家里不好没能请个正经先生教诲,能有如今才学多亏了自个儿勤奋,学生想着同姓相扶,总得要他出来让您瞧上一眼得个机缘才算了的。”
“你这人说话还是恁的不中听。”
江源似乎早领教过了王清泉那迂腐性格,也不再同他多说,只笑眯眯地打量起王名川来,只见这个年轻人虽说衣着寒酸可这通身的气度却是半点不输人的,眉宇间的灵气也是少见,江源瞧着面相合他眼缘便也来了兴趣,例行考问起平日功课来,王名川具一一应答了,期间穿插些自个儿的见解,又同先生请教了一两个问题,好一通评断下来要那江源看得越发满意,王清泉在一旁瞧着江大家的脸色也觉着这事儿十拿九稳了,早先悬着的心也放下多半儿。
这几人相谈甚欢却是彻底地忽略了江承,那江承不过双十年纪,又因着自幼性格古怪少有朋友交际,如今瞧见自家亲爹为着两个不相干的穷书生忽略了自个儿便觉憋屈,又想着大清早被人从床上拉起来要给老头儿看诊如今却受了这般冷落,思来想去着实不能忍,遂一脚踢到江源的太师椅上,把王名川王清泉两个吓了一跳。
“我走了!”
江承踢完就要走,江源仍旧笑眯眯的半点不见怒色,可向来尊师重道的王清泉却如何也忍不了了,直接伸手将江承抓住道:
“天底下哪有你这般做人亲儿的,不在身边奉养便罢还恶语相向直至拳脚相加,还有没有天理了!”
江承原本就生气,他同他家老头子这般闹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方才也是控制着力道不会出乱子的,如今要这么个酸书生一说却是显得他极其不堪一般,他江承自来便是个受不得委屈的,反手扣住王清泉就要揍他,王名川瞧见了连忙上手帮忙,又不好真与族兄一道打江承只得从旁拉架,奈何这两人都急红了眼不打死一方决不罢休,场面一时混乱不堪,王名川扯来扯去到最后竟余光瞟到——江源猫着身子偷偷溜了。
王名川:……
他觉得有必要考虑考虑跟着这么个先生混的前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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