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校场的近卫军立刻让出一个豁口,放那一百多位将领进来。这些人进来以后,整个校场立刻变得杀气腾腾。
王庆立刻斥道:“见到世子殿下,还不下跪行礼!”
人群中马上就有人阴阳怪气地回道:“我们又没见过世子,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就是,以前的世子都是领着圣谕回来的!”旁边人也起哄。
“让我们跪拜也行,把圣谕拿出来啊!”
“哼,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我堂堂镇南王五万人马,这几十年难道就操练了嘴皮子不成。”谢白筠并没有发怒,反倒淡淡地嘲讽。
然而他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更让底下的糙汉子们窝火,他们最烦这种人了,有什么事大可以吼回来,我们都这么不敬了,你难道不应该着急跳脚地怒斥我们?
但谢白筠偏偏不,更加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你们还知道要圣谕,那么你们肯定知道父王已经去世了,父王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京城没有收到消息,有没有发丧,按理我这个嫡长子应该主持丧事的。我听闻噩耗,悲痛万分,连夜奔丧,哪有时间接圣谕。皇上体恤我一片孝心,特命福宁公主代为接旨,过些日子她就会到了。”
那五百军士没想到谢白筠先拿这事开刀,刚刚不还急吼吼的要军权吗,怎么这会变成孝子贤孙了?
镇南王死的事他们早知道,但是谢白笙要隐瞒拖时间,不肯办丧事,镇南王又把兵符交给了他,他们想闹也没办法,兵符对于军队的震慑力尤其大。
镇南王自己调教的兵,大部分都对镇南王忠心耿耿,古人重视白事,谢白笙不肯办丧事让他们及其不满,但是谁让镇南王偏心庶子,把兵符给了谢白笙呢。
世上的事就怕比较,本来谢白笙只是平凡了点,但是当这些军中干将第一次与谢白筠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谢白筠骑着高头大马,而谢白笙在自己的老巢却被人押跪在地,就能力而言,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而谢白筠在形势有利时,没有咄咄逼人,反倒提到了镇南王的丧事,他的话其实就是在说,我不是为了继承王位回来的,我是听到父王死讯,连圣谕都没来得及要,就要回来尽孝,这是天经地义的。
谢白笙从小跟着镇南王,作为整个昆南的实际上的太子,有老子疼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谓父子情深。结果镇南王死了,他却为了趁机抓住权力而隐瞒父王死讯。
而谢白筠从小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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