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谢白筠眼神暧昧的从上往下,嘴里敷衍道:“是啊。”
唐宁知道谢白筠在看什么,因为他也在看他。小麦色的肌肤,突出的锁骨,结实的胸肌,甚至还有腹肌,最关键的部位却被木桶的边缘挡住,若隐若现,诱惑人忍不住往下探寻。
唐宁看谢白筠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那种窥探的刺激感,而且这人还是自己心仪之人,更加让人心跳加速。但是反过来,谢白筠这么看唐宁,唐宁却非常羞恼。
这种情绪是一种情侣间的小任性——我可以欺负你,你却不可以欺负我,因为自信对方会包容。
自从大皇子府的事之后,开了窍的唐宁总是会从谢白筠那里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的,是被珍视的。无论多细微的事情,都会让唐宁产生一样的感动与甜蜜。于是他回应他,谢白筠想宠爱他,他就任性一下让他宠爱,让他包容。而谢白筠也能从这种态度中,知道唐宁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并且是乐于被宠爱的。
所以,当唐宁站在木桶中与谢白筠对视时,谢白筠便从中读出了我可以看你,但你不可以看我的意思。他大笑着收回视线,故意挺了挺胸,动作自然地开始洗澡,大有任君采撷的意思。
在水源极度紧缺的时候,两人洗澡速度比平时慢了不少,有了开始的缓冲,两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甚至坐在木桶里聊天,可惜那种暧昧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虽然只有一半的水,但足够唐宁用皂角把自己上下刷一顿了,等浑身清爽地从木桶中出来,再披上一件干净的薄衫,头上的瘙痒就更加明显起来。
他已经两天没洗头了,古代人头发有长,扎的发髻又厚,捂得头发都有点发馊了,这让一向爱洁的唐宁无法忍受。
于是唐宁盯着自己的洗澡水,陷入深深的哲思:大热天三天不洗头与用自己的洗澡水洗头,哪一个更让他难以接受。
此问题直到唐宁睡着了,都没有得到解答。
尽管天气炎热,但是两天都没碰到床铺的唐宁,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睁眼时天已大亮。
谢白筠已经不在床上了,唐宁以为自己睡到了中午,连忙掏出怀表一看,才早上六点半,这时候天都亮的早。
休息了一夜的唐宁神清气爽,看到桌上的帖子,才想起来昨天被伙计打了岔,把这事搞忘了。
伸了个懒腰,唐宁舒服地斜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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